紫莹道:“以后紫莹也可以这么陪您的,只要你想,我也可以做到。”
苏若涵摇了摇头道:“你?当然不行了,你是前朝的公主,长卿他只是我心中最爱的男人,他可以活的很放肆,很真性情,可是你呢,你是现在的北国的公主,并不是以前揽月楼的楼主,你有牵扯的东西很多,怎么会像他呢?更加不会代替他来陪我。”苏若涵停下了脚步回头朝着紫莹苦涩一笑道:“其实我没事的,这两天我想了很多了,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脆弱的。”
“真的么?”紫莹疑惑的看着苏若涵。
“是不是真的也已经不重要了,你看那边的花开的多美啊!好像从来不知道有一日会枯萎。”苏若涵笑着走到哪一处怒放的花堆旁边,她的心情是十分抑郁的,因为她不愿意嫁给夏楮墨,更加不愿意看见沐长卿尝试到失败的痛苦。
“就算枯萎也是值得的,因为曾经盛开过。”紫莹在一旁静静的说着,好像是说着自己的心事一般。
苏若涵却淡淡道:“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宁可从来都没有盛开过。”
至那天之后顾苏若涵并未向之前那样郁郁寡欢,每天按时起床,膳食也是顿顿不拉,偶尔还会与鸾凤彩衣说笑几句,仿佛之前的阴云密布之感已经消失了。甚至也试着接受这些事情了。苏若涵坐在藤椅上,吃着鸾凤端着的葡萄,说道:“最近可有有趣之事?你且先说来听听吧。”
彩衣颔首说道:“小姐,这两日内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畅主子最近总是呕吐不断,长长喊着腹痛,太医也未之诊断,但并未诊断出任何事来,只是说笑话不好,开了些挥散之类的药物为之引用。”
苏若涵把葡萄放入口中,甜腻之感充实着舌尖,萦绕在口腔内久久不散去。片刻道:“去畅主子那瞧瞧。”
彩衣连忙道:“畅主子前不久还要下毒毒害您,公主您怎么还要去看她啊。”彩衣越说声音越小。
苏若涵站起身来理了理下摆的长裙,道:“我正打算去瞧她······。”
彩衣与鸾凤还有彩凤一同准备着,轿子已经在殿门口停着了,苏若涵道:“今天空气这么好,又难得的不冷了,,坐轿子难免辜负了这么好的天气,走走吧。”
彩衣弯腰道:“是,小姐。”彩衣慢慢的说道:“小姐,您知道么,最近北皇的身子总是觉得有些不爽,似乎是没有力气,传唤太医好几次了,但是总是不见好转。”
苏若涵则是漫不经心的道:“怕是最近累着了吧,彩衣你去吩咐一下御膳房的人,准备一些补品送去,在问候几声吧。”苏若涵也不是真的关心夏楮墨,只是不想他在这个时候生病。
“是,小姐。”
多余芬芳,多余留情,素念过往,素念陈杂,玉宇挣芸黯,方萧玉还断,辰杂故畅怜,曲由断,无人问津心御寒,怎奈孤敢天明。
途径御花园内,菊花还是开的格外的艳丽,夺人眼帘,苏若涵朝着身后的彩凤道:“这菊花开的格外茂盛,去摘些新鲜的来,好命人去做些糕点,也不是应应景。”
彩凤道:“是,小姐。”彩凤连忙小跑着,朝着前方的菊海走去,这时苏若涵看到前面并没有人扶着的畅主子,脸色格外的苍白,也就几日未见,但看她现在却这般清瘦,想必这腹痛之感定是折磨她不轻,毕竟太医院的药材只是治标不治本,这药反其道而行之了。苏若涵快走了两步看着她,畅芳兰迈着早已有些僵硬的双腿,蹒跚地往回走去,好不容易才走到前面的拱形回廊门口,扶着回廊门,这时莨主子经过笑道:“这不是畅姐姐么?听说姐姐这几日腹痛的厉害,难道是报应么?”
畅芳兰道:“如今一朝失势,也要你这个贱蹄子来讽刺几句。”
莨主子笑了笑道:“姐姐言重了,妹妹怎么这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姐姐这么不爱听忠言,那妹妹真是很伤心的,不说也罢了。”
畅芳兰神情恍惚几乎要晕倒,苏若涵使了个眼色朝着彩衣看去,彩衣连忙小跑了过去,扶着畅主子,莨艳冷眼的看着彩衣道:“多管闲事的奴才。”
厉眼看着彩衣片刻,便吩咐着身后的丫鬟上前打彩衣,“啪”的一个无情的耳光打在了彩衣的脸上。
苏若涵拍了拍手,慢慢的走了过去,道:“这俗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几分颜色,莨主子这么肆无忌惮的打我的人,看来是想要与我为敌了。”
莨艳连忙笑道:“误会,真是误会了,妹妹怎么会打你的人,只是这小丫头有些放肆了些。”
“鸾凤,给我打。”苏若涵朝着身后的鸾凤说道。
鸾凤见机行事,一个清脆的巴掌猛然的朝着莨艳的脸旁扇去,鸾凤可是一个练家子出身,这样的动作显然做的十分干净利落,而且还狠劲十足。引得身旁的一行丫鬟都纷纷侧目。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幕。
苏若涵笑了笑说道:“那么莨主子你告诉我,这也是误会么?”然后厉眼的看着莨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