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书回到上海后,直接去了公司,处理这几天堆积的事,还与高管们针对收购秦氏集团特意开个会。
赵子书敲了敲桌子,声音低沉道:“资金很快就会到位,上次吩咐你们搜集的资料都整理好了吗?”
在座的人不敢轻易接话,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文件或交头接耳说话。
赵子书站起来,眯了眯眼睛,环视四周:“怎么?大家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会议室很安静。
赵总抬手把手边的文件砸在桌上,冷声道:“我养你们是为了替我打仗,不是缩头缩脑的在那坐着不吭声,要是我交代的工作完成不了,趁早辞职,我不养没用的人。”
“有。”所有人都看出*oss生气,立马端正姿势,异口同声的回答。
“有斗志就好,放心!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话毕,转身往外走,开门时回头说了一句:“下星期一我要的资料必须整理好,谁没弄完,后果自负。”
会议室门板阖上,所有人都没说话,沉默的整理手中的文件。
“唉,赵总和秦氏的千金不是在一起吗?怎么还窝里斗,受苦受累的都是我们这些虾兵蟹将。”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把视线落在落后的刘玉成身上。
“刘总,你能告诉我们内幕吗?让我们死也死得明白。”
刘玉成站起来把文件握在手心,脸色严峻的环顾一周,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身为公司的员工,要听从上面的安排,如果有异议,不想服从领导的安排,可以随时离开,我们不挽留,可是要想在公司好好干,就别有那么多想法,专心完成手里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切记,不该知道的不要瞎打听。”
声色严厉的训斥完人,转身很利索的出去。
众人垂头丧气的互相看了看,闷头往外走。
刘玉成没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看赵子书,敲了敲门,只听里面道:“进来。”
刘玉成开门进去,拉开赵子书面前的椅子坐下,看他神色疲惫,眼眶发黑,思索片刻:“怎么这样憔悴?”
“没事,最近睡眠不好而已。”
“易安怎么样?说来我也好几年没看到她,怪想的。”
“还不错,开了一间幼儿园,”
见赵子书语气轻快,刘玉成调侃道:“那她看到你,没拿水泼你,拿盐洒你,”
“如果真这样就好了,”赵子书自嘲了两声:“没见到时总是抱着一丝侥幸,或许她还是爱我的,即便我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还会原谅我的,可现实是残酷的,易安受了太多的苦,不会在爱我了,”
“兄弟,所以说做事不要太绝,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