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除去鱼钩,把锦鲤扔回了水里。
“你觉得,他敢来京城吗?”
陈矩说:“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皇帝装好鱼饵,把鱼钩抛入水中,说:“这可说不定啊!他来津门,那是个态度。如果非逼着他进京,就那小子,哼哼,不好说。”
陈矩说:“陛下不是一直很看好他吗?”
皇帝说:“看好是一回事儿,实际上又是另一回事儿。毕竟还太年轻了。就像朕年轻的时候,还以为人人都如同张居正一般爱国呢。”
陈矩没有接话茬。
常在皇帝身边走动,他深知,这话不能接。
皇帝斜瞟了陈矩一眼,说:“算了,别吓唬他了,再给吓跑就没意思了。这样,你安排一下吧,明天去津门。”
陈矩惊讶地说:“陛下,您是说,您要亲自去津门?”
皇帝说:“这钓鱼嘛,总是要舍得下饵。你要是不下饵,鱼怎么知道你要钓他呢?哎,你看着鱼不就来了吗?”
说着,一抖鱼竿,一条锦鲤再次稳稳的落入水桶之中。
皇帝拿起锦鲤翻看了几下,兴致寥寥地说:“怎么还是你啊!不是刚把你放了,怎么又上来了?不是只有猪才记吃不记打吗?怎么,难道你也是吗?
去吧,别再上来了。”
说着,再次将锦鲤扔入池塘。
陈矩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陛下的意思是,要以威示人?”
皇帝摇了摇头说:“不,就简单的几个人就行。”
陈矩说:“您这是要单独见他?”
陈矩已经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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