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我作了交易,我留下你的性命,他们为我做一件事情。”
“所以,我真的是鬼谷传人?那么我为什么不知道呢?”
“嗳,各位少侠,”庄文辞一边享受着红唇舔舐伤口的痛并快乐,一边打断几位少侠的对话,他有些听烦了,什么鬼谷鬼手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要是叙旧哪?请移步,老夫要清理一下门户,打扫打扫屋子,诸位如果还想来老夫家里做客,还请改日。”
“老灯,别给你脸不要啊。”羽天蓝嘴虽然很硬,但身形已经藏到了墨山重的旁边,“小爷好心好意的给你传道授业解惑,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还嫌烦了哪?早知如此,刚才小爷就一刀结果了你。”
“哼哼~羽天蓝,自重吧,原来都看着鬼谷的面子上,对你多有忍让,现在你竟然敢自爆身份,鬼手派,呵呵,谁会给鬼手派面子?”庄文辞看向羽天蓝的眼神写满了鄙视和不屑,只是叮了一眼就挪走了,仿佛多看一眼就是浪费。
“哎~”庄道笛长叹了一声,“二叔啊,你这个不许人把话说完的毛病,迟早害死你。”
“哦?现在又肯叫我二叔了?还报不报你的杀父之仇了?”
“二叔啊,你这个人啊,太过贪图美色,为了美色你可以背叛一切,而最后由美色来了结你罪恶的一生,是不是也算是完美。”
“什么?”
“难道,二叔没有感觉到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想要来一下吗?哦,侄子忘了,二叔的那个,已经因为内裤掉色而舍弃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庄文辞这时才低头看去,只见那些伤口不但没有愈合的样子,反而更深更宽了,再一用功,感到气血翻涌,不压制的话,就一口老血喷出了。“你,庄道笛,你果然装到了底,没想到。”
“各位,这个老灯哪,马上就要死了,诸位要是扒了铠甲,扔了长矛,逃命去,本公子全当没看到过各位。各位若是在负隅顽抗,看好了,这里可都是玄都城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庄道笛话刚说完,就示范了一手鲲鹏掌,一掌打下去,几十个人,连盔甲带长矛都被卷到了半空中。
李剑华倒是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的对着空气划了两剑,便又有几十人死在了原地,甚至死的时候都没有倒下,骨头像被抽走一样,软沓沓的就堆在了原地。
青田也不甘落后,衣袖一甩,几枚棋子就射穿了几十个太阳穴,他们到死都那么站着。
其他人还没出手,但好像就要出手了,那些盔甲下的人说话了。
“各位大侠,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民,我们也不想造反啊,可是没有粮食,我们就得死,我们滚,我们现在就滚。”
说话之间,盔甲脱了一地,盔甲下的人一个个抱着脑袋离开队伍,跑出庄府。
这么来回一闹,庄文辞几千人的大军,就剩下个几百人的残队,看样子也就是这几个人再挥挥衣袖的事情。
这时,异变再一次的赶来,张家两兄弟笑嘻嘻的走到了庄文辞的面前,伸手毙掉了那两个算计庄文辞的蛇蝎美人,扳开庄文辞的嘴,给他喂下了一些丹药。
“庄兄,我说什么来着,你需要我们的帮助,你一个人搞不定我那亲爱的大外甥。”
“张兄,你非要在这种情况下才站过来吗?”
“锦上添花的,那是虚情假意,咱这雪中送炭的才是真情实感。”张东方登高挥手,刷啦啦从房前屋后的黑暗角落里,跃出64道身影,“庄兄,我早说过,靠这些流民,靠不住,他们是谁强跟着谁,看你不行了,转身就跑,真要是玩命还得靠自家的子弟。听闻无妙门有李家64卦,我老张家也就照猫画虎的弄了个张家64卦,打架嘛,还得父子兄弟。”
“剑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无妙门的64人就别藏着了呗?”想趁着人不注意莽一波的庄道笛,被张家的64卦阵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恩赐了数道伤口后,又吐了出来。捂着伤口的庄道笛不由得向李剑华抱怨道。
李剑华无奈的摊了摊手,苦涩的看了一眼橙余,“庄兄,实在不是我藏私,实在是我的兄弟们都不认我了,他们嫌弃我脑子不够用,人太实在,都投奔了臭鱼。”
“哦?臭鱼,你现在还装什么劲,快派人把张家的压下去啊?”
“庄兄不要急嘛,人家老张家兄弟俩谋划了这么久,让人家先把话说完,这是最起码的礼节。”橙余表面淡定,实际上手已经捏在了那道通天符上,见势不好,扔符就跑。
“有理啊有理。”普通人青田收起宝剑,挪到了羽天蓝的身旁,和战斗的地方拉开了几个人的距离。“话说回来,月家父女和商仲尼怎么没看到?”
“唉,田王子忘性真大,他们仨都被我扔到刑部大牢,由海尚书看管起来了?怎么还能出得来哪?”
“海尚书?海睿不是知府吗?什么时候成了尚书的?”
“前几天呀,这刑部这么多事情,牵扯各方的势力,不得找个谁的面子也不给的硬骨头嘛?”
“在理在理……”
“唉,你们俩说完没有,刚才你们已经说了那么多了,现在该是我们张家兄弟说话的时候了。”
“你说呗,也没有姑娘拿嘴堵着你的嘴。”
“你~我不跟你计较。”张东方没有理会混不吝的混蛋话,向众人抱了抱拳,“诸位,今天我们兄弟来此,只办两家事,替庄家清理门户,替圣上清除奸臣。其他无关人等,请退后。”
张东方的话刚说完,橙余就又往后退了几步,跟他站在一起几人也就跟着他往后退了几步,偌大的场子就只剩下庄文烈庄道笛叔侄和发呆的李剑华,与张家64人对峙。
“剑华,过来。”羽天蓝不得不出声提醒。
“啊?我不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奸臣吗?毕竟是我敲诈的庄家的金银。”李剑华倒是人设立得很稳,始终表现出一个老实人的本色。
“额呀~我这个脑子啊,人家说的是臭鱼,臭鱼都厚着脸皮不认,你积极什么劲,那些金银财宝,你花了一分钱了吗?”羽天蓝急得直跺脚,也不知道这么老实的人,是怎么爬到这么高的位置的。
“哦,早说嘛,你们是不是都有病,说话就不能直给?非要让我猜,有意思吗?”李剑华悻悻的收起宝剑也归了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