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那就行。
西里斯也不想再问其他的问题。
他是偷偷搭民用客船过来的。
要武器没武器,要装备没装备。
明明只是个梦,可是梦里的司韶说起“你最不想我去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铂川星港。
就当是赌一把好了。
赌输了扑了个空,也没什么大不了。
如果赌赢了,那就赚到。
西里斯发现自己被司韶传染上了赌的毛病。
这样可真不好,但他甘之若饴。
司韶吃饱后,不是去海边散步,就是回来睡觉。
他穿着宽大的外套,尾巴被妥帖地遮住,一头乌黑的短发被海风吹乱。
远处大海天际一线。
西里斯在某个瞬间,觉得他很遥远。
这两日,司韶又复发了几次。
每次都是西里斯帮忙。
司韶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干脆合上眼,绝望地沉浸在这欢愉中。
他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也默契地保持沉默,没有谈论过多。
但西里斯始终没有做别的事。
听着窗外的浪花,看着怀中之人皱着眉沉睡的面容。
西里斯觉得自己也挺能忍的。
也许现在的忍耐是为了以后可以要求更多。
比如一些很不切实际的东西。
它隔着薄薄的肌肤剧烈跳动。
温暖,有力,却遥不可及。
……
很快后日就到了。
司韶把西里斯的船票递给他。
两个人在柜台办理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