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青捂住下半张脸,有些无奈地说:“你能不能不要面无表情地说这种话。”
“为什么?”
因为有点过于涩了,湛云青在心里回答,嘴上说:“因为太可爱了,我很喜欢。”
“那你有更喜欢我一点吗?”白阮问。
“嗯嗯。”湛云青胡乱点头,说:“头好痛,帮我揉一下。”
白阮伸手让湛云青枕到自己腿上,将手按在他太阳穴上,轻轻地说:“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嗯?”湛云青没听清。
“没什么。”白阮想起湛云青对自己那恒久不变的1的好感度。
“说起来,最近没见过你戴表。”湛云青也是突然想起,问了一句。
白阮点点头,笑了一下:“没什么场合,用不上。”
表盘这种能够反光的东西,似乎总是时时刻刻在提醒他湛云青对他只有1的好感度。哪怕那块表是湛云青送的。
湛云青伸手握了握白阮的手腕,说:“总是空落落的,也不像话。不戴表可以戴点别的,出去也有面子。”
“好。”白阮替湛云青揉着额角,力度适中。
湛云青舒服得闭上眼睛,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之前他骗白阮说自己头痛,让白阮给自己按摩,没想到现在他的头还真的痛了起来。只是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谷朝雨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最近谷朝雨似乎销声匿迹了,他又不信任湛家人,也没跟他们打听。
“上次那个检验报告还在吗,我想看看。”湛云青说。
白阮动作停顿了下,点点头,从房间拿出手机递给湛云青。湛云青躺在白阮大腿上举着手机看了会儿,对报告上的医学名词和数值有点迷糊,问道:“当时医生怎么说,这个药对身体有害吗?”
“医生说暂时没看出来,而且这个药本身应该没有成瘾性,给神经中枢造成的刺激反而会造成依赖。”白阮诚实回答道。
“我现在的头痛也是戒断反应的一种?”
白阮点头。
湛云青陷入沉思。
如果这个药真的不伤身体,那他偶尔用一下缓解头痛似乎也不是不行?他总不能就这么头痛下去吧。
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白阮立即劝说道:“最好还是不要考虑用药,这个药物应该还没有流通,市面上买不到,只有谷朝雨有。”
“没有类似的吗?”湛云青啧了一声。比起被谷朝雨拿捏,他宁愿头痛痛死。
“嗯,只能靠意志戒断了。”
湛云青痛苦地闭了闭眼,起身趿拉着拖鞋找出烟,回到沙发上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