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松实实在在说:“我明白了,不过工资请给1。5倍就可以了。”
“为什么?”这么久了,阮夜笙也知道顾栖松这人有点和别人不一样,忍不住问道。
顾栖松一板一眼地回答:“我的工作分为两个部分收费,一个是将保护对象保持在我的视线里,这叫看,占一半费用,第二个是如果发生紧急事件,我会立刻采取行动,这叫护,也占一半费用。”
“既然是这样,怎么阮夜笙那部分只需要收一半就可以了?”
顾栖松道:“因为小墨你和阮小姐总是形影不离,一直在一起,我顾看你的同时,必然也将阮小姐一同纳入了视线范围。”
阮夜笙:“……”
“所以不用再向阮小姐收取看的费用,不然就重复了。”
阮夜笙干笑一声:“你还挺有职业收费道德。”
“小墨你过奖,这是我应该做的。”
阮夜笙:“……”
颜听欢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奚墨要留院观察一天,不过没什么大问题。等到了晚上,阮夜笙趁着夜色来到医院,她戴着墨镜和口罩,将自己武装了个严严实实,直到进了病房才摘掉,把门关上了。
冯唐唐殷勤地跑过来帮她拿东西,说:“奚姐,没狗仔跟着吧?”
“没有。”阮夜笙看向病床上躺着的奚墨,奚墨也转过脸来看着她。
冯唐唐顿时放了心,又说:“护士之前查过房,不会再来了。”
阮夜笙走过去坐下,轻轻笑道:“好点了么?”
奚墨点头,一双眸静静将她望着:“好多了。”
阮夜笙探身过去,非常自然地用手背触了下奚墨的额头,这才坐回来,道:“烧的确是退了。”
颜听欢坐在旁边削水果,自己先慢悠悠吃了好几口,之后才翘着个小指又削了小块下来,用叉子叉了递到奚墨面前,张着嘴哄小孩似地拖长声音说:“啊——”
奚墨:“……”
颜听欢见她不配合,很不服气,再度张嘴说:“阮阮,吃水果,来,啊——”
奚墨死也不张口,一脸低气压地靠着床头,像看智障似的看着颜听欢。
“给我吧。”阮夜笙伸手去拿颜听欢手里的水果刀,在果盘里挑选了色泽最好的水果,削下一小部分,也用叉子叉了递过去,说:“啊——”
奚墨:“……”
不过她还是张了口,阮夜笙顺利将水果喂到了她嘴里。
冯唐唐看到这一幕,内心深处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发糖了。
百分之百的糖。
而被当成智障的颜听欢:“……”
扎心了。
千疮百孔地扎。
作者有话要说: 君导有话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