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过子离了?”他交代一下事宜,转身带着她走到会厅,“来了一天了,现在才想到来看我?”他盯着她的眼睛,带着嬉戏的笑。
她努努嘴巴,“您老人家那么忙,哪还有时间招待我啊。”
二人说笑着,看着大厅中进进出出的人,终于安静下来。
“有进展吗?”江义含低声问道,看着她头上的簪子,疑惑道,“这簪子哪儿来的,有点儿眼熟。”
“你眼熟的是这支吧?”她抿着嘴嗔笑着拿出陆影儿的那一支,“仔细想想,在哪儿见过。”
“这,这不是我母亲的吗?”他拿在手上仔细研究一下,“这几片金叶子错不了,看这儿,还像是丢了一个似的,”忽而又看看吉天佑的头顶,“倒是跟你头上的那片叶子挺配的。”
她笑着点点头,“我就是为这个来找你的,找个隐蔽的地方,试一试怎么样?”
他们来到江义含的院子,拿了器械,将吉天佑原来的叶子拆下来,果真是跟那金簪一块儿的,拼上去后并没有什么特别,里面的秘密还是不得而知。
她将自己怎样得来的金叶子经过告诉江义含,江义含忽然沉默了。
“你是说这金叶子是风清的?”他难以置信的笑了笑,“怎么可能呢,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你是说,你的母亲认识风清先生?”她的眼里闪着光芒,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激动地盯着他的脸,恳求道,“说一说,说一说嘛。”
“有什么好说的,”江义含有些不耐烦,又看到对面姑娘一脸期待,沉思一忽儿才说道,“我只知道我母亲有个亲梅竹马的恋人,那簪子就是他们的定情物。”
“风清和你母亲?”吉天佑也被这消息镇住了,显然江义含也没想到那个人就是风清。
“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也罢,你的意思是,这簪子跟风清的宝藏有关系?”他们尽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环视四周,商议着。
吉天佑点点头,“一切都还不确定,上决思灰怎么说?”
“他知道宝藏的事情是因为偷看了国民党的密宗,就在原来张县长的秘书身上,那二人想私吞,并没有上报,宝藏的位置就在阳城内,但是地图最关键的一页不在他们手上,思灰联想到夏姑娘跟他讲过的身世,想必是在她手里,可是没人能做通夏姑娘的工作,她非得要什么小册子,必须要。”江义含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简单说一遍,再一次提到小册子。
“那个小册子,”吉天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是在哪儿见过,我需要回玉石寨一趟,就现在。”
“苏小蛮的人盯着你呢,”江义含担忧的拉住她,“你怎么出去?”
“反正看着呢,那就正大光明的走,除了黑狗,一个都不许跟,随他们回去怎么交代去,我不怕。”她骄傲的昂着脸,反正她有把握知道苏小蛮不敢拿她怎么样。
“你这算不算恃宠而骄?”江义含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摸摸她的头,又无奈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本来就是。”
她扬扬手中的鞭子,避开他的眼睛,“走吧,好久都没有畅快淋漓的骑马了,关在那笼子里像一只病怏怏的鸟儿。”
就那么耀武扬威的出了柳镇,苏小蛮派来的人被江子离拖去设宴款待,喝的酩酊大醉,不觉也忘了自己的任务。
放哨的人老远便认出了吉天佑,激动地连滚带爬的从山坡上滚下来,“少夫人,你可算回来了,少爷他。。。。。。”
“上决思灰回来了?”吉天佑转头问江义含。
“何止是他啊,我和老陈也在。”江义含跨上马,“走吧,进寨再说。”
王世彪见到吉天佑的时候,满是肥肉的脸上挂满了泪痕,他握住她的手,激动地拍了又拍,几番开口看看周围的人又闭嘴了,只是一个劲儿的重复着,“少夫人,你回来真好。”
吉天佑乐呵呵的看看寨子里的人,她最想念的还是和黑狗亲自带起来的队伍,可是左顾右看,没见着。
这是黑狗忍不住了,“我的人呢?”他满脸的焦虑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