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顺势一看,青年身子直接僵在那里,手握着手雷动弹不得。
“这个东西做得还真是逼真啊,哈哈!”扒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反应过来的,就当是看到一个笑话一样,一笑而过,然后把东西塞了回去:“那个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哈哈!”
扒手刚要起身离开,就看见一只大手伸出来,轻轻落在他的肩膀上。
青年扒手没有想到,看似五大三粗的农民工,力气居然大得无法想象。一只手落在自己肩膀上,哪怕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办法站起来,而且,他感觉到对方的一只手大手慢慢缩进,肩膀处的骨头咯咯作响,疼得要死。
“蹲着别动,你要敢出声,老子一枪崩了你。”冰冷的声音在青年扒手耳边回荡。
扒手青年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还是怎么的了,据然惹到这种家伙,完了,完了,这下子可完蛋了。
“大哥……”
“嗯?”农民工冰冷的目光落在扒手身上。
扒手顿时不敢说话了,小偷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害怕得连牙齿都在打颤。整个人被恐惧送笼罩,说不害怕绝对是唬人的,试想一下,究竟是什么人,才会把手雷、枪械带上火车?
最主要是,上火车的时候,所有人的行李都要过安检那一关,自己把一个刀片带上火车都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对方据然把手雷,还有枪械带上火车,要么是警察,要么就是恐怖分子。
“警察?”扒手摇头,他看到农民工眼神的那一刻,他就确定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心里紧张急了,思绪飞快转动,他小声说道:“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过不去,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珠宝抢劫案的同伙之一,为了防止被警察一锅端掉,他们化整为零上了这趟火车,一旦有情况他们便会鸣枪示意通知同伴。张友没想到料到,自己的装备据然会被一个扒手给撞见,为了以防意外他只能暂时控制这个小家伙不要离开自己的视线,否则,他一点将消息透露出去,这一次的行动就泡汤了,同伴们也会跟着葬送。
“你最好给老子闭嘴。”
“大哥,大哥,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我真挚的给你赔礼道歉。大哥,大哥,你就放过以马把,我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逮捕等着我买奶粉回去的的两岁小孩,实在没办法才出来干这个,你行行好,放过我吧,以后在也不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做做好事吧,求你了。”
这一切,全被林兵和马忠看在眼里,尤其是扒手把手雷从麻布口袋里拿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皮顿时一跳。
“看见了吗?”
马忠点头:“看到了,这家伙……”
“很有可能就是珠宝抢劫案的匪徒。”林兵小声道:“看样子,这些家伙化整为零,分布在了整条车厢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刚刚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家伙,沉稳,老练,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
马忠眯起了眼睛:“佣兵。”
“没错,而且是那种有组织,有纪律,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林兵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森森寒光从眼中一闪而逝:“虽然有些麻烦,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队长,你有什么计划?”
林兵笑了笑:“我们首先得把这个家伙控制,然后,从他的嘴里得知这货匪徒们的部署情况,从而逐个击破。”
“可车厢里乘客太多了,如果贸然行动,车厢里的乘客会成为他的人质。”珠宝抢劫案过程和一些具体内容,马忠是知道的,这货匪徒连自己人都不放过,为了不暴露身份,甚至把队友脑袋砍下来带走,就冲这股狠劲就非常不好对付。
“这个简单。”林兵一点都不着急,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计划,他笑着说:“好长时间没有赌了,要不,咱们两赌一把?”
“算了!”马忠在神剑大队接受训练的时候,听他的队友说过许多关于林兵的事情,这家伙是无女不欢,无赌不欢的家伙,神剑里面的队员所有人都跟他赌过,但没有一个赢过,这家伙可以说是逢赌必赢。
在训练的时候,队员们就提醒马忠,千万千万不要跟林兵赌,因为他根本就不会输。
马忠想起了队友们的嘱咐,便笑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赌。”
“人生若不赌,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林兵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不赌就不赌,要是李勇这家伙在的话,肯定不会放弃机会。你不知道,这家伙一直不服输,总想赌赢我一次,可惜每一次都是输。”
“队长……”提到李勇后,马忠心里有些不爽,他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不就是赌一次吗,有什么不敢的,老子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