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肤桃腮,就像一只诱人的水蜜桃。
若是咬一口,也不知味道如何?是否有他想象中的可口?
陈景亭心神一动,倾身想去触碰柳文茵的脸颊。
别看柳文茵一门心思地处理伤口,其实一直在留意陈景亭的动作。
他一动,她便加重擦药的力道。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陈景亭闷哼了一声。
“柳文茵,你想谋杀亲夫吗?”
柳文茵皮笑肉不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世子爷,劳您多担待。”
“你故意的。”
“世子爷身体金贵,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这么一闹,所有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陈景亭黑着脸坐在那儿,柳文茵继续有条不紊地处理伤口。
包好纱布,正准备去外间洗手,却被陈景亭握住了手腕。
“去哪儿?”
“净手。”
“恼了?”
柳文茵纳闷,“我为何要恼?”
陈景亭面色讪讪,总不能说他刚才语气不好,怕她“记恨”在心。
“世子爷,您的伤很严重,务必好好休息。”
被她关心着,陈景亭嘴角翘了翘,“知道我伤得重,你还不好好伺候着。”
柳文茵抿唇,后悔多说了这么一句。
这人有多难缠她是体会过的,也就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能让人喘口气。
“世子爷,那您躺一会儿?”
陈景亭心情好,柳文茵说什么他都听。
往软榻上一躺,“给我盖被子。”
柳文茵照做。
陈景亭伤得重,精力欠佳,本来还想折腾柳文茵一会儿,可闻着她的气息,困倦汹涌而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竟然就睡着了。
柳文茵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出了主屋。
吩咐赵妈妈,“让小厨房多准备几道助眠的养生汤,睡得好,世子爷的伤口才能恢复得快。”
赵妈妈点头应下。
有人心疼世子爷,这下先夫人是真的能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