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和我约会,仅有那么几次都是我主动提出来。更久以前要追溯到在超市种菜那会。
我没一直听着电话。
我从包里拿出药瓶,那是我觉得也许会发生类似现在的一系列事情,也许会沦落到独守空房而准备的。
真的还需要吗?
“……”
我眺望窗外。月色的确很美,我思考着苏明先生刚才在车上与伊丽莎瑟瑟之前的对话。
有私心。
魅魔又是什么呢?爱称还是……真的?
夏夜除了当过杀手以外,还有什么别的呢?
又要对抗什么呢?
即便不瑟瑟也要锻炼,不是说着玩的锻炼。是为了这件事?
有时候觉得真的很偏心。但这种偏心似乎又能算作一种过度保护。我很难说到底是需要还是不需要,我并非是那么坚强的女人。
“哗啦……”
我倒掉瓶子里的药片。全都到垃圾桶里了。
药瓶也扔进去。然后用湿巾盖住。
问题很多。
比如,灵魂仅存的比较方向只有人将死之前与死后的重量加减法,那爱要如何做比较呢?
比如,爱这种东西本身就被很多科学家当做人类多巴胺的产物,为了生存共同对抗降低风险的事物,又要如何计算的出这东西怎样能整除成13,又或者到底能不能有基数来整除。我在忙工作,工作占了我一天的13,但我的爱意就因此少了23吗?
再比如,苏明先生到底需不需要我。
也许这并不是因为她们而有的问题,不管男人女人都会思考,到底是中意对方的哪一点,当那一点暗淡或者腻了之后,魅力是否依然存在。
苏明先生真正身处的世界,我想踏足。但我又知道,我在六年前就只是只能被苏明先生庇护的女人。
到现在如果再回去,也许有勇气拿起铲子拿起枪学会怎么用枪,亲手杀掉那些东西。但也仅此而已。
我不想生病了。不想一直都被过度保护。
“你……伱就是这么用她的宝宝食堂?”
“下流!”
“……”
“你再试试,虽然我的没她那么夸张……但是很漂亮对吧?”
前面是我故意的。
察觉她性格有些刀子嘴豆腐心,我就想着如果能用身材的差异刺激她,说不定她会模糊掉我这个人存在本身带来的问题,而去专注身材的比较。
可现在我又想着,伊丽莎大概是已经接受了我。压根就不会像我一样需要很长时间的思考。
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是想放弃,早在当初苏明先生还没和我确定关系之前与那少妇发生关系,我就放弃了。
我那时候就在想,会不会再遇到幸存者呢?会不会有比我更好的女人……
我看到苏明先生就忍不住想露出比平时多的多的表情。俏皮些也好,故作生气也好,挑逗也好……下流也好。
回想。
曾经在海岛市,我和苏明先生的经历和她们都不一样。不论是我还是苏明先生都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吧?
以往自视清高的我会执着到底,一直等。
以为被我最初的态度弄的反感我的苏明先生,掉入了我的陷阱。
呵呵……
她的宝宝食堂没有凹陷,我的是凹陷的。她的可能整体看起来要漂亮些,但没有我瑟气不是吗?会因为你而变得协调有所反馈的宝宝食堂……不是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