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直犯傻的姑娘,他意味不明嗓音有些低哑,“再黏着我,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丁潇潇险些忘了,陆南舒也是个正常男人。
尽管他性子冷淡,平日里也不怎么和她亲近,但他终究是个有需求的正常男人,对她不可能一直无动于衷。
记忆的最后,是陆南舒充斥着寒凉潮气的拥抱,他帮她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丁潇潇把脸贴在他的皮肤,小声嘀咕了句好冷。
等到天亮,丁潇潇就被疼醒了。
小腹冰凉坠痛,身下黏腻不适,血沾湿了她的睡裙,蹭在了床单大片。丁潇潇之前也有痛经的毛病,但还在可控范围,不会影响她的日常生活,但不知是不是喝了太多冰水,这次的疼痛超出预期,疼到她浑身无力需要吃止痛药。
在看到床单以及她裙上大片的血渍时,陆南舒瞳孔收缩似怔了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将人抱去浴室帮她拿干净的衣裙,趁她收拾自己的时候,换好了新的床单被罩。
“很难受吗?”重新将人抱回床上,陆南舒用被子裹紧了她。
丁潇潇的小脸苍白一片,吃过药后还有些难受,都没心情往人身上黏了。她呜咽着蜷缩自己,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等她再醒来,发现陆南舒还坐在床边,正掀开被子往她睡裙摸。
“你干什么?”丁潇潇缩了缩身体,有些想躲。
陆南舒手中拿着袋暖宝宝,抬眸看她,“张姨说,贴这个你能舒服些。”
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她竟然睡了这么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带着鼻音问:“你没有去公司吗?”
陆南舒回:“不去了。”
“为什么呀?”丁潇潇脑子有些转不动,就这么随口一问。
然后,她就听到陆南舒接了句:“你这样我怎么去?”
丁潇潇愣了下,似乎才反应过来,“你是在担心我吗?”
就像吃了一大块糖,她心里忽然甜滋滋的,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我没事的,女孩子每天都有这么几天,应该是我昨晚吃的太凉,所以这次痛的厉害。”
陆南舒记下了,“那以后不准喝冰水了。”
丁潇潇辩驳,“平时是没关系的。”
陆南舒没说话,只是凉飕飕看她一眼,显然已经替她做好了决定。
尽管陆南舒很聪明,但暖宝宝这类女用物品,他没接触过并不懂如何用。垂眸扫过包装袋上的外文,他撕开袋子研究片刻,再次去摸丁潇潇的小肚子。
丁潇潇只穿了薄薄睡裙,裙下是只粉红猪的小内,虽然昨晚两人已经很亲近了,但当陆南舒伸手来掀她裙子时,她还是没忍住抓住了他的手,结结巴巴道:“我自己来吧。”
陆南舒似把她当成了什么易碎品,淡淡命令着:“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