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来好像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了,我挠着头:可是,我也不怎么会做东西啊,要不我下楼去买泡面一起煮着吃好不好。小淫有点儿无奈的摇头:只能如此了,你又不会做,真是,想提点儿要求都不成,凑合着吧,看看中午阿瑟或者佐佐木能不能带点儿好吃的过来。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于是,我在自己没有洗脸刷牙的前提之下,跑下楼,在超市里面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又匆匆忙忙的跑上楼,小淫忍无可忍的把我推到洗手间:十八,你赶紧给我刷牙洗脸,不然就别出来见人,真是不可救药了你。洗漱完毕,我煮了两包泡面,放了两个鸡蛋,吃饭的时候,我有点儿犯愁的看着小淫:哎,你上午给我们宿舍打电话时候,是谁接的电话来着?小淫慢慢悠悠的吃着泡面:当然是女生接的电话了,有什么疑问么?我叹了口气:当然有问题了,本来我就夜不归宿,然后再有一个男生在第二天上午打电话到宿舍说我回不去了,还不如不打电话,你自己想想啊?别人会怎么想?肯定会误会我好像,好像很那个了呗……小淫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不会吧你,你好像什么那个了?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懂?不过,这有什么呢?清者自清呗,你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儿,别人爱说就让别人说去呗,老是去想,会累的。我吃了一口鸡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幸好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如果知道是你,我估计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还好啊,还好。小淫哼了一声:十八,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跟我一起就不清白了?我有那么差么?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没敢再说话。中午,小麦和佐佐木一起过来了,阿瑟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又跑到什么地方了,小麦说阿瑟也没有去上课,更没有回宿舍,佐佐木带来了炒饭,有一份还是牛肉炒饭,这个太让我惊喜了。小麦像个行家似的过去敲敲小淫的腿,装模作样的问:小淫,这儿疼么?那儿疼不疼?我把炒饭放到餐桌上,自顾自的打开牛肉炒饭吃了起来,小淫在旁边有点儿眼巴巴的看着:哎,十八,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说我也是病人,你就知道把好吃给自己吃了?怎么着也得分给我一半吧,我把我这份也分你一半,这样每个人都能吃两种味道得了,你得快拿过来吧?我不情愿的把手里的牛肉炒饭分给小淫一半,佐佐木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只是笑。我看着佐佐木:对了,上次那对双胞胎哥俩的事儿,怎么解决了?以后还会不会找麻烦啊?他们那么拽么?小麦抢着说:十八,你放心吧,阿瑟已经把那事儿给摆平了,阿瑟有几个好朋友在社会上开酒吧,混的都很拽,也把他们揍了一顿,哼,那哥俩,也是耗子扛枪窝里哼的主儿,被修理的一点儿脾气也没有,小淫的医药费也给赔了,以后就是借给他们俩胆儿也不见得敢了。我趁着小淫不注意,从小淫的炒饭里面偷偷拿走一大块牛肉放到嘴里嚼着,还煞有介事的看着小麦:是吗?这么厉害,那我以后不是得好好讨好阿瑟,这样以后有个什么事儿也有人罩着了。佐佐木嘿嘿笑:十八,你刚才干什么了你?我可是看见了。我示意佐佐木不要声张,佐佐木笑:十八,下周楠楠的舞蹈培训班结课了,文体部让大家去舞厅真正尝试一下,你也去呗,我跟你说,你别看你跟别人学跳舞学不会,但是我给你推荐个人教你,肯定你会学会,真的。我没有什么兴趣的看着佐佐木:其实我对跳舞没有什么兴趣,不学也罢,省得丢人了,结课了?那么舞蹈班中的其他人是不是都学会了?佐佐木点头:差不多,很多人本来就会,只不过去凑个热闹而已,十八,说正经,小淫的舞跳的很好啊,下周你也去,让小淫教你跳,要是你学不会,我从舞厅窗户跳出去。小麦开始乐:得了吧,佐佐木,你蒙谁啊你,小淫的舞跳的好是事实,但是,十八学的会学不会可不敢保证,还有你说从舞厅窗户往外跳就更没有谱儿了,那舞厅总共就一层,谁不敢跳,我也敢跳,小淫瘸着腿儿也敢跳,切。当小麦说小淫瘸着腿儿也敢跳的时候,我没有忍住笑,开始狂笑起来,还被炒饭呛了一下,小淫没好气的看着小麦:小麦你欠揍是不是,瞎说什么啊你?我干吗要瘸着腿儿从舞厅窗户往外跳,我还没有发疯。佐佐木笑嘻嘻的看着小淫:哎,小淫,你那腿最好还是快点儿好起来,下周好好叫十八跳舞,我就不信你也教不会十八,嗯?我一下想到上次在舞厅看见的那个和小淫一起跳舞的那个女生,我朝小淫嗤笑:哎,你的腿还真是需要快些好起来,上次在舞厅看见的那个和你一起跳舞的那个女孩子估计会想你了,跳舞的时候找不到你心里该多失落啊?小淫皱着眉看着我:十八,我跟你说过,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你成心噎我是不是?佐佐木往我身边凑了一下,笑:十八,你还别说,那个女生还找我几次,就是问小淫怎么没有去跳舞呢?不过呢,你这会儿说话的语气好像有点儿,有点儿吃醋的嫌疑来着,你是不是和小淫好上了,瞒着我们?要不小淫干吗每件事儿都跟你报备……我脸上有点儿挂不住,给了佐佐木一拳: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亏我还一直说你忠厚老实呢?佐佐木往后躲了一下,接着笑:十八,你还别说我这人没有天才的成份,张啸那次,张啸约你去咖啡厅那次,我有没有说过?有没有说过小淫既然说你将来嫁人的前途实在不咋样的时候,我就说让小淫娶了你算了,谁让他说你坏话了,我看你俩也挺合适的,是不是小淫……佐佐木越说越离谱儿,我跳起来要打佐佐木,佐佐木绕着小淫的身边左躲右闪,搞得我一点儿脾气也没有,小淫自己倒是低着头吃炒饭,竟然也不说佐佐木几句,好像佐佐木刚才说话中的那个人跟他一点儿也不相干似的,还抬头朝我笑:十八,算了,算了,就那么一说,你至于这样么?怎么说老佐也给送饭来了,算了吧。小麦狐疑的看着我:十八,你真的跟小淫好上了么?我瞪了小麦一眼:你别瞎说,根本就没有影儿的事儿……小麦扁着嘴,开始摇头:没有影儿的事儿?不见得吧,小淫竟然肯用五十个棒棒糖来换一个米老鼠的挂坠儿给你?我早就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才19岁就什么不懂?哼,肯定有问题,等阿瑟回来,我跟他说去……我百般无奈的看着小麦:小麦,不,我叫你麦哥好不好?真的没有影儿的事儿,你就别跟着起哄了好不好?不信,小麦你问小淫,小淫,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小淫眯着眼睛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十八,清者自清,你越是解释就越是有问题,而且根本说不清。佐佐木捂着嘴笑,我气哼哼的看着小麦和佐佐木,哎,你们是不是很闲,闲了好啊,都老老实实的帮我抄信封,省的话多,来啊,每个人一堆信封拿去抄写。小麦和佐佐木立马变得好像听不见似的:啊,十八,我们中午还有别的事儿,你吃饭哈,小麦回房间睡觉吧,我还要陪着女朋友去图书馆,事儿也挺多,先走了。小麦吭都不吭一声,直接跑回房间了。这帮家伙,真是没有义气,我哼了一下,抬头看小淫,小淫温和的笑着:十八,这回你知道谁更厚道一点儿了吧,真是,说我厚道好像是夸奖自己似的。四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了,很多人都不再穿大衣和厚的羽绒服了,小淫的腿伤已经好了差不多,我抄写信封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三分之二了,这个让我很高兴,足够显得自己效率高,其实这里面有小淫帮忙的一大部分,也可以说,那段时间我是充分的利用了时间的一分一秒,出了吃饭洗澡睡觉的时间之间之外,我基本没有浪费什么时间。小淫还是会在早晨上课前给我送早餐,我虽然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成份在里面,但是我不大愿意去想,每次小淫都会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十八,你早上洗脸了么?你头发怎么这么乱,你是不是跟谁打架了?我连早餐都搞不定的人,怎么可能去想自己头发乱不乱?还有一件事儿让我挺兴奋的,小淫真的报名参加了卡拉ok大赛,还跟我吹牛说预选歌曲唱什么,复选歌曲唱什么,决赛的歌曲唱什么,好像他自己真的就能拿那个冠军似的。易名也参见了这个赛,但是我没有怎么问,尽管易名是代表我们这个专业去唱的。元风的嗜好就是在周末的时候跑去阿瑟的房子打牌,偶尔会留下来吃饭,每次只要元风过来,阿瑟或者小淫都会打电话叫我,搞得我总是觉得自己有点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似的,阿瑟会嗤笑:十八,就你那点儿破事儿,我还不知道,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装什么矜持啊你?每次我都会很心虚的坐在元风的对面,阿瑟和小淫会时不时的朝我笑,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元风出什么牌,我就出什么牌,牌局始终是不输也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