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峰之上的异象又一次吸引了昨天各峰的弟子与长老。
江羡月的归来本就是一个奇迹,知道她有着渡劫期的修为后,不少长老见到其他宗门长老时,都在明晃晃的凡尔赛。
如今瞧见这样的景象,推算出江羡月要渡劫,几个长老满脸凝重。
“这是要飞升?”
牧长老拧着眉,披上外衫,站在自己洞府门口。
望着朝阳峰之上的雷云,牧长老脸色越发难看。
“我瞧着也像,这雷云总不能延迟吧?”
苏长老凑到好友面前,“我原本以为我们玄天宗头一个飞升的小辈,会是江临渊那个变态,却不想月丫头更变态。”
“你他娘才是变态!”
牧长老一巴掌拍在苏长老脑门上,瞧见手上的油,牧长老咬咬牙。
“你他妈就不能洗过头再来找我吗?”
“这不是,你是我不洗头就能见的好朋友嘛,你我之间,做什么讲究那些没用的。”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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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月抬眸望着头顶的雷云,她没有从前的记忆,所以不觉得雷云可怖,且她总觉得这雷云异常亲切。
一朵小小的雷云凑过来,试探性的劈了江羡月一下。
“嗯?”
江羡月眉眼带笑,继续盯着天上的雷云。
那朵小雷云似乎发觉了江羡月的喜欢,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劈了下来。
江羡月觉得这也不恐怖啊,怎么师兄他们脸色那么难看呢?
小小的,毫无攻击力的雷云离开后,紧接着,就是一个个带着紫色闪电的天雷,它们接二连三,争先恐后的劈在江羡月身上。
终于有了被雷劈实感的江羡月头痛欲裂,脑海里有着各种各样模糊的小片段,各种画面交织在一起,江羡月一下子听到了好多声音。
清冷沙哑的声音带着绝望,“阿月!!”
少年温柔的拍拍她的脑袋,“囡囡乖。”
红衣似火的少年郎勾着他的脖子,“哎呀,小师妹,你最好啦~”
穿着白色法袍的青年温润如玉,“好,大师兄陪你去。”
童颜鹤发的老者满眼无奈,“你啊,就是仗着师尊宠你。”
所有的声音与画面交缠在一起,江羡月捂着头,终于露出在被雷劈后同一个难捱的表情。
锦梨就坐在观月阁的软榻上,看着窗沉沉的模样,听着雷声轰鸣,团子有些心慌。
“白榆!白榆你活着吗?”
很多问题,锦梨不能光明正大的询问师尊与师兄师姐,却能跟这个不着调的系统沟通。
“何事?”
白榆很快出现在锦梨身边,他一袭月牙白法袍,头发披散着,鬓边染了白。
锦梨震惊于白榆的变化,却还是没有太过好奇。
“阿姐的雷劫怎么都攒在一块儿了?”
锦梨觉得神奇。
这里是修真界,每个修士都想在渡劫的时候平安活下来,所以他们会提前找好渡劫的地方,也会准备好各种各样的保命法器。
即使这样,很多时候,元婴期的雷劫就能把某些修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