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五,没想到你却是好运气,这孟家娘子,不知多少人盯着呢,没想到被你得手了。”老华此时已多少有些醉了,话也多了起来。
“华哥,你这话说的,我赖五也是一位纯良之辈,娘子与我乃是绝配,怎听你话,感觉我配不上呢。”
此时孔兆众位衙役,早已放假,身着便衣。因此赖五话语间便少了许多拘谨。
“赖五啊赖五,你,我还不知道吗”老华起身揽过赖五的肩头,将其按在几人让出来的空位之上。
“你小子,虽说没进过金陵府大牢,但那些糟烂事儿,可没少干。只不过没被抓到过现行而已。”老华果然醉了,如往常,赖五这样的人物,他才不会做出勾肩搭背的举动,不横眉冷对就不错了,怎会如此这般打趣笑骂。
“华哥,饶命,娘子和岳父大人可都在后厨,你这话可千万别被听去了。”赖五先是有些受宠若惊,坐下之后便放松了下来,扮做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告饶。
孔兆闻言,也是哈哈一笑,这般伶俐的人,可是不多见。
众人调笑一阵,纷纷向赖五敬酒,言道,结婚之时,可要请我等。赖五喜不自胜。年后,这孟记便要跟他早些时候盘下来的隔壁门面打通,重新装饰。日后再开业之时,若是能跟这帮衙役打好关系,自能少了许多麻烦,最起码地痞流氓之辈便不敢随意来店里生事。
赖五自己也算是‘改邪归正’,现在在那帮人面前,或许能卖几分薄面。时日久了可就不管用了。
因此也不含糊,一一应道。对于敬酒也是来着不拒。
此番话了。赖五中间已经知晓孔兆高升之事,虽然对与铁扇门不甚了解,却也知道是喜事,得空之后,满了一杯酒,向孔兆敬酒。
孔兆也被气氛感人,也不推辞,一仰脖子,干的一干二净。
正值除夕夜,一般人家都在自家吃年夜饭了,就算有难得今夜下馆子的人家,像孟记这样的酒铺,也是不会来的。因此今夜孟记便只有这一趟客人。
赖五索性,将不再接客的牌子挂在店门前,专心跟孔兆等人打好关系。
夜已深,孔兆等人也是喝的差不多了,像老华等酒量不高的几人早已喝趴在桌下去了。便约好孔兆离京之时,再相聚,然后相互搀扶这,向各自家的方向离去。
孔兆武功颇高,酒量也不浅,至今也是孤身一身,并无家室,因此也不着急回家,便独自沿着秦淮河散步。
等诸人离去,孟记之中,杯盘狼藉。
那孟小娘子知晓客人已经离去,便从后厨中走出,见赖五已是烂醉如泥,暗自轻骂了一声臭男人,只是搀扶赖五的举动,却不见有分毫嫌弃。
等将赖五拖到后厨角落一张临时搭建的小床之上时,已是累的香汗淋漓。缓了一会儿便要起身收拾厅中的狼藉,却不知何时被赖五的双手揽住了蛮腰。
一时不防,跌坐在赖五的怀中。
“娘。。子,今。。夜。。咱俩人,。。这便洞房吧。”瘫倒在床上的赖五不知梦到了什么,含糊嘟囔道。
孟小娘子,闻言,双颊通红。啐了一声,解开了抱着自己的一双魔爪。立在床前,看着沉沉睡去的赖五,轻声道:“还洞房,醉成这样,还能硬的起来吗?”
双眸流转之间,魅意横生。
果然女子私底下,言语之中的荤劲儿,更胜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