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怀的是我湛廉时的孩子。”
林帘眼睛动,唇瓣张开,她想说话,可看着这冷漠说出这些话的人,看着他没有一丝感情的双眸,她什么都说不出。
唯有心的血,不断流。
“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柳家人,我不会觉得这件事有做错,但你是柳家人,这件事我做错了。”
“我需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
唇瓣动,林帘低头,一滴泪掉落在地,无声湮灭。
她笑了。
点头。
不断点头。
“嗯,挺好。”
“挺好的。”
抬头,她看着凝着她的人,这眸子她从未看透,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而每当她以为她就要看透时,现实总是会给她狠狠一击。
就像现在。
就像她来这里之前。
就像笙笙说他爱她。
他爱她。
是啊。
他做的很多事,都让她觉得他是爱她,可她不敢相信,怕是假的。
事实是,她想的是对的。
他怎么会爱她。
他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即便他说爱,也不是爱。
还好,她没有再把心交出来。
她一直小
心着。
虽然现在它依旧在流血,但没有关系,血总会止住,伤口也总会好。
一切都会恢复。
“我不会再来,放心。”
她笑了笑,转身离开。
只是,走到门口时,她停下,声音冷淡:“可可既然已经给了我,那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就像你说的,我是柳家人,以我现在的身份,当初那件事,你也不好把可可要回去。”
“可可以后就跟着我了。”
门开,林帘离开。
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
湛廉时,能亲耳听到你说这些话,很好。
谢谢你再次真实的说出你想说的,就像那一日,那一夜。
砰!
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