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商叔至名声这么大,居然草包成了这样,那你是怎么栽在这么个草包手里的。”
“这不是大意了吗?这种刺杀我的把戏,这小子玩了二十多年了,次次都是碰一鼻子灰,谁能想到,这小子武功稀松,居然是个炼药的奇才,愣是从古籍中,把散功丹给炼出来了。也是合该我走背字,没防着这一手。”
“散功丹?天下真有这种神奇小药丸?”
“我这不是以身试法了吗?不然你觉得我是那种乖乖听话,束手就擒,等着人们给我开庭判刑的老实人?”
“你老实?天下就没有老实人了,第一次见人家丁姑娘,就嘿嘿嘿。连我这么个混不吝都是第二次才。”
“哎,别提了,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大意了,我自信我这修为早已百毒不侵,就算商叔至想害我,也没那么轻松,哪天,我本来是想告诉丁姑娘小心那个赤十的,那可不简单是个吃屎的货,谁知道你家的那个橙世,没憋着好屁,给我下了春药,而且那个春药还是和着散功丸的,哎。”
“不用说,橙世是从商十一手里拿到的。那也不对啊,第二天,你不是还打伤两个墨家的弟子吗?还废了一个的修为。”
“那是,靠这个。”商仲尼从袖子里抽出了几张符纸,递给了橙余。
“商家秘术,通天符?你居然有这个,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好让我把一些修为封印在通天符里,那样还用像现在这么提心吊胆吗?”
“我以为你知道。我以为你猛,你还需要这个?”
“我上哪里知道去?这秘术据说已经失传了二千年了,谁知道你居然会。这符,你还有几个?”
“没了,就这两个了,要是多的话,我当时就把所有人撂倒先跑为敬了。这事你应该知道啊?”
“不是我凭什么知道?就凭我是玄都城第一美男子?”
“你说得呀,你说我之前修为通天,我没否认,我以为你知道了我把失传的通天符给弄回来了哪?”
“大爹啊,下回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能不能明说,能不能直给。我这个脑子虽然不错,但也不是每句话都能领悟到。”
“可以,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既然你要求了,我就跟你直说了,别小看我爹,他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有多不省油?”
“值得我单独拎出来和你说的那种,比如有些事,我还没跟你说,像什么丁姑娘派了一些歌女渗透进玄都城啊,墨家的两个人其实没有死,被墨先生拉回去以秘法救了回来,有德叔其实是我的人哪,那些抢走山重先生饭碗的说书人,也是我安排的,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事。属于说不说都无关大局。”
“等等,我怎么有点懵哪?你让我捋一捋啊,”橙余猛然间听到这一连串的事情,桩桩件件都在他的预料之外,有都在情理之中,终于他在一团乱麻之中,找到了那个线头,“所以你的意思是,商叔至带着的那些人,实际上还是在听从你的命令做事,只不过他们表面上是打着商叔至的旗帜。那么你是真的疯了,用自己的人来坑自己?”
“不完全是有几个人还是商叔至的亲信,只是大部分是我的人,那件放春药的事情太巧了,就没经过我的人,所以才翻了车,丢人哪,输给一个草包。”
“不是,我天天和你形影不离的,你是怎么办到的?”
“你能想过的,有一个人突然的闯进了你的视线,成为了你的左膀右臂。”
“你是说,说书人山重先生?”
“正是,你不觉得这个说书人太了解你了?有某人的影子吗?”
“好你个老商,我辛辛苦苦的跑回来,用十年的青春,换你一条小命,你居然在我身边安插奸细。”
“话不能那么说,要真安插,我完全可以不告诉你,我现在合盘拖出,是因为到了时候,也是因为这个庄道笛确实装到了,把我都装进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同等对待你,别再藏牌了,弄不好就输球了?”
“是这个意思。”
“等等,还是不对,你刚才说墨家的两个弟子没死,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刚说了吗?”
“我说什么了?就算山重先生是你的人,那这和墨家又有什么关系?”
“我有说山重先生是我的人吗?”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哪他是谁的人,我查了他的所有档案,没有任何发现。”
“因为他是他自己的人。”
“什么叫他是他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