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榆树的私生子吗?”
“不知道这个小歪脖子,有没有妖性?”
说着,鹉二终于飞来,落在了榆树分身的歪脖子上。
你大爷,终究还是逃不出树爷的魔掌吧!
谭玉树心中贼笑,也不急着动手,继续沉默。
鹉二在枝头上跳来跳去,反复查看这棵歪脖子小榆树,叹气道:
“小歪脖子,如果你也有妖性,麻烦替我鸟爷鹉二,给磨盘村的老歪脖子传个信吧。”
“上次的事,真是误会啊。鸟爷我把老歪脖子的玩笑话,当真了,这才到处给他拉仇恨……”
“其实,鸟爷的本意,都是为他好啊!”
“现在,老歪脖子对我恨之入骨,鸟爷我也不敢去跟他解释……”
谭玉树不说话,忽地放出一根枝条,缠住了鹉二的脖子!
鹉二大吃一惊,也不敢挣扎,叫道:“卧槽,你就是老歪脖子吧!”
谭玉树冷笑:“鹉二,你到底还是逃不出树爷的手掌心!”
“沃日,你果然是磨盘村的大仙……”
鹉二可怜兮兮地,带着哭腔,说道:“大仙,我刚才说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其实我真的……没有故意害你啊,我就是太好心,太热心了,这才……”
谭玉树扯了扯枝条,说道:“行了,树爷没打算收拾你!”
鹉二大喜:“真的?我就知道你这棵树不错,有人性,够朋友!”
谭玉树松开了枝条,又说道:“念你不是有意害我,这次放你一马。不过,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鹉二急忙点头:“大仙你说,就算是赴汤蹈火,我鹉二也义不容辞。”
“也不用你赴汤蹈火,给我送一封信就行。”谭玉树说道。
“送信?行啊!”鹉二很爽快地答应了。
“你去磨盘村老树那里,我写好信,交给你。”谭玉树说道。
鹉二一愣,说道:“大仙,带口信不行吗?你写信的话,我恐怕带不动啊。你知道,我只是一只鹦鹉,不是信鸽……”
谭玉树想了想,说道:
“好吧,就带个口信吧。你去县城的群芳楼,找一个叫念奴娇的姑娘,看看她的情况怎么样。然后告诉她,磨盘村的树哥说了,过几天就去群芳楼,带她走。”
好几天不见曹姬,谭玉树很是想念。
毕竟在这异界,只有曹姬,才把他当人看。
对谭玉树来说,也只有曹姬,才算朋友。
鹉二神经兮兮的,牛二呆头呆脑的,都不算朋友。
这里没有电话,联系不上曹姬。只好委托鹉二跑一趟,打听一下曹姬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