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来,那就只好期望有生之年能再一面。
容浅他们离开纽约的那天是个星期一,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容浅提前一天就把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还反复确认过没有遗漏,毕竟这一趟他们跑得太远也住得太久。
而严律清直到在美国的最后一天,工作安排也是满的,甚至回去后他连倒一倒时差的时间都没有。
容浅很心疼,但这趟累的不只有严律清,毕竟跟着他来出差的那几个人,累得有时间出门玩一圈购物都不愿意,只想睡觉。
他们走的时候谢似荥没有来送机,不过他和严律清通过电话,解释了没来送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今天有个特别重要的会议,严律清笑笑表示理解,让他多保重自己,改天再见。
从纽约回源城的飞机上,容浅和严律清几乎睡了一路。
严律清还好,睡了八小时左右就醒了,而容浅睡了整十个小时,要不是肚子饿,他能一路睡回源城。
吃完飞机上提供的牛排套餐,容浅暂时找不到什么睡意,他拿出收在帆布袋里的迷你签筒,这是他从布鲁克林的跳蚤市场买来的,细小的签条上写着一行字体小小的英文,多是感情向的问题。
容浅把摇签筒递给严律清,让他摇出一根签来,再读出上面的问题。
“你每天会说几次我爱你?”严律清想了一下,“说不准,但不会只有一次。”
容浅嗯了一声,要他接着摇。
“你是会和恋人发脾气的人吗?这个问题应该是你回答。”
“不是。”容浅微笑着摇头。
“我还要再摇吗?”
“嗯。”
严律清很快又摇出了新的签条,“你的恋人上一次跟你说我爱你是什么时候?十五个小时前。”
容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手机看时间,十五个小时前他们还在布鲁克林的公寓,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严律清正把他堵在卫生间的淋浴室。
他讨饶的时候好像是说了。
好吧。
严律清把手里的摇签筒给他,“到你了。”
容浅接过两下摇出一根签条,“你的初恋是谁?严律清。”
没等严律清说什么容浅又继续摇。
“你喜欢运动吗?不喜欢。”
“你难过的时候会做什么?找严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