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拾工具箱的警察听了插话,收到一记冷淡的目光,顿时话锋一转,“好吧,这位女士,麻烦您跟我们回局里一趟。”
符念嘉其实已经想到对方想让她毒检了,还是问道:“干什么?”
两名警察一唱一和。
“请你喝茶。”
“包饭。”
……
符念嘉配合警方做完毒检,两名警察当真在检验室门外等着她。
三种毒品的检验结果均是阴性。
随后当真履行了他们的承诺,一个请她喝茶,一个请她吃饭,只不过是借花献佛,茶是局里的,饭是食堂阿姨做的。
三个人坐在同一张桌上,吃相各不相同。
年轻一些的警察狼吞虎咽,张嘴就是一大口,看上去吃得香喷喷的,油渍糊满了嘴唇。
另一个成熟稳重一点警察腕骨贴在桌面的频率虽然高,但吃得也很快,似乎没怎么吃,饭菜已经消下去一大半。
只有符念嘉食难下咽。
“对不起符女士,抱歉给您带来了不愉快的体验,希望您能谅解。”那个刚才屡次冒犯她的警察端详了她一阵后开口。
符念嘉没想过能得到道歉,有点受宠若惊:“没关系,警察同志,你们也是为公众安全着想,我不是自私的人,个人得失没那么重要。”
毕竟她过去是想过当警嫂的,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年轻警察比较活泼,爽朗地说:“别叫警察同志了,我有名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纪纲,纲纪的纪,纲纪的纲。”
老警察也跟着自报家门,这回没用敬称了:“你好,楼逸。”
符念嘉也象征性地走走过场:“你们好,我叫符念嘉,刚才登记的时候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说完她终究按捺不住,将在嗓子眼卡了许久的话问了出来:“你们认识邵秩初吗?”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你跟他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邵秩初在失踪前就和她分手了。
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来也奇怪,邵秩初销声匿迹的这些日子里,她曾多方打探过他的消息。
她到处找他,想要找到他。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找到他以后要做什么,或者说什么。
他们分手前,邵秩初为很小的一件事跟她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