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但谢革来了。
“我来找许医生看看病,”谢革靠坐在桌上,看许戈林头也不抬,“没想到许医生这么不待见我。”
“傅轻决一会儿就会带着段宁过来,你不要见老板?”
许戈林说。
谢革被拆穿了,他原本是约好在附近和傅轻决见面的,但听说傅轻决带段宁来了医院,自己便也溜来了许戈林的办公室解解闷。
他说:“他最近应该心情不错,毕竟谁也没想到,一桩军火走私案能跟前总统的死扯上关系。”
“会不会很严重?”
“那要看有人能下多大决心,究竟能查到哪里,给谁定下什么罪名。”
许戈林不太关心他们这些弯弯绕绕,说:“上次你们在万湖庄园没干什么别的?”
谢革笑道:“能干什么别的,订婚宴而已。”
许戈林抬头看向了他,从旁边抽出报纸扔了过去,“订婚宴是谁订婚,怎么最后一连几天全是你们的花边新闻?”
谢革往那上头瞟一眼,看着许戈林的指尖,顺势去碰许戈林的手,被许戈林皱着眉甩开了。
“傅轻决到底打算把段宁怎么样?”
许戈林问。
“你对段宁这么关心。”
“因为他是我的病人——”
办公室的门应声而开。段宁和许医生打招呼,傅轻决看见谢革在里面似乎并不意外,把人叫出了看诊的房间,去外面谈正事。
段宁还是坐在医生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上,在等待中将目光投射到了桌面。
那张报纸的画面很显眼。
在万湖庄园那晚没人拍到傅轻决的正脸,但花边新闻擅长捕风捉影,傅轻决与哪家谈过合作,与哪家来往密切,因此又和哪位新贵见了面,加上绘声绘色的描述,之后在其他地方拍到的共进晚餐的画面恰好作为佐证。
哪怕是写花边新闻,记者也有相当的敏锐度和觉悟,称新联邦议会选举在即,正是风云多变之际,傅轻决需要选择一位合适的伴侣作为加持,以巩固和扩大在傅氏的统治权力。
许戈林拿着准备的托盘走过来时,也发现中间那张报纸还在,很快将托盘压在了上方。
他又转身打开了桌面那台小型电视机,说:“我们先抽个血。”
段宁静止两秒,伸出手臂,淡淡地朝许戈林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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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渣里的糖可能要挑挑才能吃到。。。。。。不怎么好,但也没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