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他拉了床头灯,屋内一片昏暗,“我知道有个助眠的运动。”
石萝月一开始没明白,等他真的脱了她的毛衣后,她才知道是什么运动。
冯诚早就准备好了自己的尺寸,从十月到现在,两个月都没有动过,他解开自己的衣物,速度极快。
石萝月还处于迷茫的状态,便被他拉到怀里,她想起来之前的疼痛,有些害怕,冯诚感觉到了,他尽量安慰着,等她放松才进入。
这次冯诚似乎没有拘束,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腻人的情话,甚至于说爱她。
石萝月很快便沉入他的爱欲中。他倒是没撒谎,结束后不久石萝月便眼皮打架,很快就睡了,冯诚等她睡沉才起身。
客厅的抽屉有个锁,冯诚打开后,里面装了不少药,他搜罗一阵,拿出一盒,就着水吃了。再躺回床上,石萝月便滚到她怀里,冯诚怕她是醒了,没敢动。
她只是蹭了蹭,睡得正香。
第二天是周日,石萝月没管他多抗拒,拉到市医院去看医生,一阵询问之后,石萝月才知道他时不时的会熬夜通宵,头疼的毛病又反复了,一个月得疼十几天,心里跟堵了东西似的。
大夫建议用中药调理,作息也要,冯诚漫不经心应着,侧头却看到石萝月垂着头,偷偷地抹泪。
回去,冯诚搂她,她不理,拉她,她不让,就这样别扭地到了家,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哭。
冯诚坐在她旁边,有些内疚。
“对不起。”他晃了晃石萝月,她倒是抬头了,带着哭腔,“我不觉得在酒店受了委屈,这房子一个月两千,你又不要二爷的钱,怎么撑得住…”
“没有…”冯诚把她的头发捋顺别在耳后,“你想什么呢,不是因为这个…”
“那你怎么不睡觉?”
“在创业,正常的。”冯诚摸摸她的脸,把眼泪抹干净,“我会好好吃药好好睡觉。”
“我监督你。”
“你过来陪我睡,就是监督我了。”冯诚又织了一张网,把她网住,挣脱不开。
石萝月搬过来后真的就监督他吃药,十一点前必须睡觉,晚了一分钟都不成。一直持续到期末考结束,冯诚的头疼才好了些。
虽说冯诚租这个房就是为了能跟石萝月做点什么,但里外里只做了两次,一回家房子自然也就闲置了。冯诚似乎也不心疼那点钱,拎着箱子和她回了家。
“哎,阿诚,不是说带女朋友回来么?”周婷接过冯诚手里的年货,往外面望了望,也没瞧见人。
因为下雪,两个人坐地铁回来的,大包小包几乎都挂在冯诚身上。石萝月抢都抢不过来。听到这句话,她也不关心冯诚身上的行李,猛地看向他。
冯诚挑挑眉,道:“在这呢。”“哪呢?”
“这,我左边。”
左边是石萝月,神情紧张。
周婷愣了。冯诚搂着她进了屋,把行李箱放在鞋柜旁,脱下了棉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