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我。
史蒂芬嘴角含笑,心情舒畅入睡,发出愉悦的微鼾声。
——
翌日。
亨利和温蒂在准备早餐。
两人有说有笑,互相治疗彼此的精神内耗。
“巴迪·霍利的「音乐消亡日」是用脏内裤写出来的…”
温蒂:“哈哈…还有个好例子,就是诺曼底登陆日,***知道我们要来。于是他们想在海滩上用坦克筑成防线,好把我方炸死在海里…但希特勒那天正好服用了镇静剂,他们叫不醒他。他没能给坦克下最后发动令,接下来历史就上演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
“我在说关于决定的事。”
亨利:“什么,你把我比成希特勒吗?”
“不是。”
“希望你不是。”
“我只是说,不管做什么决定,或大或小,都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影响。”
说着笑着又开始吵起来。
史蒂芬和夏洛特互相耸耸肩,既无语又无奈。
温蒂:“早餐咱俩喝点这个法国白兰地吧。”
“175一杯!”
“布鲁斯就很懂享受。”
“嗯哼,布鲁斯创建了公司,他从大学起,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当时需要他公司的资金,以便洗什么都不会被查,再从海外的空壳公司转进转出数百万美元…”
温蒂取出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恐怖主义更像是跟毒·品有关。”
亨利和她举杯:
“在迈阿密,每隔三条街就有一个毒·贩…已经没人为缉·毒而战了。”
温蒂一饮而尽:“阿美利加的悲哀。”
亨利也一饮而尽:“我可以狠狠发展业务,我可以做我一直梦想的级别的那种交易…
“好吧,所以现在说的大概是赚多少钱…当然没人会把我错认成沃伦·巴菲特。可是,温蒂,我们会很好!”
“怎么个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