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的贵客中没有oga,穿得再显贵,孟言也一眼认出他是明星,“你在那里做什么?找死?”
“江姜!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是今早忘记吃药了还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站在那偷窥很好玩吗?”云砚暴怒,声音在走廊上回响,假如不是厚重的大厅门隔音效果极好,那他的声音将飘进每个在场人耳中。
孟言轻抚着云砚的后背,“你认识他?”
云砚靠着孟言,好似倚着靠山,“他就是我和你说得那个傻逼。”
被骂了一嘴的江姜:“……”
江姜不气不恼,好脾气似的说道:“不好意思哦,路过,但是你们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一时看上瘾了,如果对你们造成了困扰——”
“请问你们可以憋着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口老血堵在喉头吐不出来,云砚被他的强词夺理惊到了,“你是真有病!平常人看到这种都自动躲开,你反倒凑上来瞧,没看出来,你的脸皮挺厚的,为了不道歉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知道啊,没有继承权的二少爷嘛。”江姜天真无邪地问道,“随你怎么说,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你们刚才在亲嘴吗?为什么和我平常看得不一样?好像我家的两只狗在抱着互啃,你别不信,我这就给你找找照片。”
和裴家对比,排不上号的孟家简直是小门小户,规矩多,教出来的儿子人品更是一言难尽,被江姜这么一说,优雅的面具便自动脱落,仿佛一个街边小混混,“找你妈找!”
他妈死了,找了也没有用。
被他一吼,江姜扯皮条都不想扯了,“孟先生,注重你的言谈举止。”
“你这么侮辱我男朋友,还想让我对你好好说话?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江姜:“……”
这话把江姜雷到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地痞流氓混进来。
孟言的霸道发言把云砚迷的够呛,被呵护的感觉让他感到分外安心,激动得嘴唇哆嗦,说不出来一句话。
江姜:“……”
一对神经病!比他还有病!
迫切需要洗眼睛的江姜想火速逃离冒着粉红色泡泡的现场,“对不起,我的错,那我祝你们幸福?”
出师不利,他出门前可能没看黄历,碰到这俩令人尴尬的玩意。
江姜再也无法直视孟言,这什么少爷啊,没有素质没有品德,公共场合把人压起来乱亲,严重影响酒店形象。
添火的目标没有成功,他只能回去等着陈在溪的消息,希望陈在溪不会让他失望。
江姜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裴知珩,倒是看到了在后门等待的助理。
助理交给他一张房卡,“江先生,裴总在房间里等您,您的外套,裴总已经帮您拿着了。”
房间不是方卓然包下的那一层,江姜疑惑脸,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开房?不是说好聚会结束回去陪狗换衣服吗?
江姜很担心这是计谋,但是助理是如假包换的,骗不了人。
他硬着头皮下去了。
裴知珩做什么都不会亏待自己,酒店的总统套房住满了,他就开了一间豪华单人房。
灯全开着,卧室门没关。
裴知珩今天没打领带,解开几颗扣子,一只胳膊挡眼睛遮光线,慵懒躺在床上的场景温馨得像是一副画。
江姜戳戳他的手臂,“为什么你看起来很难受?”
裴知珩将他拉扯至身下,抱住,轻车熟路地揭开oga后颈的阻隔贴,“让我抱会,等我缓过来,我们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