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也不可能想好吗!他虽然是我师兄,但我跟他相处的时间还没有跟殿下你相处的多!而且……”楚宁特意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我师兄前面会离我那么近,是为了帮我穿针引线打下手!他也没有贴我身上,我跟他之间明明还隔着能蹲下一个人的距离!”
“……”
君默心说才一个人的距离,她是他的,旁的男人,无论是谁,都至少得离她三个人的距离才行!
奈何她现在还不可能接受他,不会愿意做他的人,所以他把那份不爽压了下去,又道:“日后你得注意些,免得影响你名节。”
“殿下前面像拎小鸡崽一样把我拎起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会影响我名节呢?”
“拎小鸡崽两根手指就够了,我拎你用了两只手跟全部的力气。”
“殿下是想说,你用了两只手跟全部力气,就不会影响我名节了吗?”
“……”
君默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楚宁却莫名从他挑眉的动作中读出了一句“你真想我说出来吗”,立马低下头去看邬昔央了。
然后她听见君默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
显然他是早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他喜欢她了!
气得她恨不得冲过去扎他几针!
往能让人痛的死去活来,却不会伤身体半分的穴位上扎那种!
随后,直到时间到了,能够收针了,她都一直在盯着邬昔央看。
等顾清进来说温语到了,她看向君默,打算问他要让温语在哪里见邬昔央的时候,他才发现君默脸色又变得格外差了。
她当场就生出了一肚子的无语。
他一个男人!
怎么比女人还善变!
动不动就变脸!
得亏她已经不想再触碰情爱了!
不然她要是哪天真对他动心了,余生不得成天看他脸色吗?
即便她心里知道,他此时变脸色很有可能是因为她盯着邬昔央看太久了……
然后她听见君默说:“让她去偏殿里等着。”
“是。”
顾清应罢退出去后,君默问楚宁道:“他几时能醒?”
他脸色臭归臭,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轻柔。
楚宁直接动手拔了扎在邬昔央昏睡穴上的银针。
然后在邬昔央眉眼轻颤,看似要醒过来了的时候,往邬昔央嘴里塞了两颗止痛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