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草民还有一事相求,望陛下应予。”
“讲讲看,朕,也好斟酌一番。”
“在此之前,草民能否问王公公一个问题?”
一旁地王承恩还没明白过来,话风便吹向了他,“什么问题?”
“不知王公公可曾派人到魏藻德家中看上一看。”
“不曾……”王承恩回道。
“草民建议王公公派人去看看,最好是王公公亲自去。”
王承恩冷漠道:“嗯。”
“好了,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崇祯不太耐心地说道。
“陛下可缺钱?”
“朕,当然缺。”
我说着,面上扬起微微笑意,“所以,草民想问朝廷诸位大臣‘借’点钱……”
“一群老狐狸,朕,让他们募捐,哭哭啼啼的说没钱,朕,恨不得杀了他们,你有怎可能借到钱?”一提起那些大臣,崇祯就愤然,也对我所说的话,表示不屑。
“草民自有自己的办法,只求陛下可以给草民一个恩典。”
崇祯道:“事情都还没办,就想有恩典?”
“三天内,草民如若可以为陛下弄来一百万两白银,还请给草民一个恩典。”
“如你真能为朕弄来一百万两,朕便答应。”
“当真?”
“天子一言,一诺千金。”
我说:“还请陛下记得今日之言,草民告退。”
其他人见况,纷纷起身说道:“告退。”
望着我们离时的样子,王承恩心中不免泛起嘀咕,“京师就要不太平了。”
卯时的清晨,阳乌刚刚睡醒,纤凝盖有一层朦胧,本该是天高云淡、天朗气清,一切都应当是那样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