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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听到少年充满崇拜和敬佩地说出以上的话，聂驳古感到心底一阵发涩，眼角都忍不住要红了起来。是这样的吧？在孩子眼中始终高大威严的父亲，对父亲充满敬畏和憧憬的孩子，这就是正常的父与子相处，没错吧。恍惚中似乎听到爱莎的声音：阿古，你做得很好呢。

这样被赞佩着，连身心都要柔软起来。不能视物的恐惧被驱逐到一旁，聂驳古松软地陷在床上，颤抖地伸出手，在空中虚划半晌，终于颤颤巍巍地放在了靠在他胸前的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上，像是抚摸泡沫一般小心而拼命地收紧力道。

&ldo;我、我会好、好对你的，这是我唯一能对你和你妈妈所做的……&rdo;补偿。

聂驳古有些茫然了，他应该说&ldo;补偿&rdo;吗？或者说，他还有资格说补偿吗？人已经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他还能&ldo;补偿&rdo;什么？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叫做忏悔，对死去的人进行的告解，卑微地祈求着绝不可能的原谅，用这一切来麻痹和安慰自己。走神的聂驳古并没有发现，当他说出&ldo;你妈妈&rdo;的时候，嫉妒捂着他眼睛的手紧缩了一下。

爸爸，你太厉害了啊，总是可以这般轻而易举地引出我们的原罪，却置身度外。

嫉妒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肤，无声地笑着。

&ldo;……那么爸爸，要好好对我哦。&rdo;

话音刚落，嫉妒就舔了一下聂驳古的辱头，右手轻轻握住男人的要害。聂驳古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几乎弹跳起来，按着嫉妒脑袋的手反射性地用力，却将自己的胸脯更加地送入少年口中。

&ldo;爸爸，别害怕，我只是用手帮你纾解一下。&rdo;嫉妒叼着那柔软略带点硬度的颗粒，含含糊糊地说着，舌头和牙齿随着话语或舔或磕地摩擦着那逐渐苏醒的圆粒。

&ldo;不、不‐‐不必了‐‐&rdo;

&ldo;可是爸爸必须发泄了耶，不弄干净的话爸爸的身体就会损伤了。&rdo;少年一向开朗的声音似乎带上了阴霾：&ldo;还是爸爸需要除了妈妈之外的女人？&rdo;

聂驳古打了个寒战，拼命地摇着头。

&ldo;那爸爸是希望除了我之外的男的碰你？&rdo;嫉妒的声音很是委屈的样子：&ldo;爸爸，你宁愿亲近其他男人，也不愿与我亲近。&rdo;

聂驳古傻傻地摇了摇头，明明嫉妒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问题，他却迟迟未能发现哪里出了问题。

见到聂驳古的否认，嫉妒的声音再次开朗起来：&ldo;我就知道与爸爸最亲近的人是我啦，所以爸爸，不要拒绝我哦。&rdo;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聂驳古迷茫地想，他很努力地将刚刚那个话题与少年现在所做的事情联系起来，却失败了。嫉妒此时正对着那微微翘起的辱尖亲了又亲，右手不紧不慢地抚慰着聂驳古那还未苏醒的部位，试图挑起男人的欲望。

&ldo;……不对……明明……&rdo;

&ldo;爸爸，别拒绝我，我会伤心的。&rdo;嫉妒用头抵着他父亲的胸口，声音闷闷的：&ldo;……你刚刚答应过我，会好好对我的啊。&rdo;

这是聂驳古的死穴，他瞪着眼看着那片被嫉妒的手蒙出来的黑暗，良久，聂驳古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带着悲哀的妥协意味。

嫉妒微微抿着嘴，在聂驳古看不到的地方鲜明地表示着他的不快。明明他的爸爸已经妥协了，却只能让他心里的嫉妒烧得更厉害‐‐在说出刚刚那句话的时候，其实他已经输了，那个承诺是他从他的&ldo;妈妈&rdo;还有他的&ldo;半身&rdo;那里夺过来的。在聂驳古对他的每一次妥协或例外对待时，嫉妒在感到高兴的同时，也妒忌得发狂：他嫉妒他那死去却依旧带来影响的妈妈，他嫉妒被爸爸格外恩宠的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贝希莫斯是他，他是贝希莫斯，他们是一人，互为半身，可他连他自己的另一半都在嫉妒着：啊啊，是不是没了这张皮囊，爸爸就连眼角都不愿施舍于他呢？

爸爸，记住哦，我是嫉妒。

嫉妒吮吸着男人右边的辱头，像一个婴儿般吸奶。他一手挡着聂驳古的双眼，一手握着男人的事物，这样一来，空荡荡的左辱就显得尤其可怜了。嫉妒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一条尾巴‐‐或者说触手就从少年的尾骨处长出来，勾搭上孤零零的左辱。

聂驳古被陌生的触感吓了一大跳，却被嫉妒哄着再次无措地放软了身体。嫉妒似乎发现了新游戏般兴奋，又有几条尾巴从少年衣服的下摆中钻了出来，一条缭绕在聂驳古的大腿处松松垮垮地勾住，暧昧地摩擦着；一条缠绕着被放开的右辱，不住地挑拨着那已经充血的颗粒；嫉妒此时正舔着男人的喉结，他爸爸最容易兴奋的地方。

数个敏感处被同时攻击，聂驳古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手背堵住了差点溢出来的呻吟声‐‐他不敢挣扎和拒绝，只能无力地遮掩自己的放浪的反应。最敏感的前方被不重不轻地拨弄着，除了手，还有什么长长的形状将他的前端包裹着，或松或紧，那模拟性交的快乐让聂驳古支撑没多久就释放出来，然后再一次地被那柔软的条形物体挑起了欲望。

这个身体无可救药了，聂驳古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黑暗，就如他的人生一般。

缠在大腿处的尾巴婆娑着向上，最后像是撒娇般地蹭着大腿根处，尾巴顶端有意无意地划过那唯一的入口，煽风点火。嫉妒感受到聂驳古触在他掌心的睫毛不住恐惧地颤抖着，少年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笑得格外灿烂。

爸爸，爸爸，最喜欢你了呀。

嫉妒将所有尾巴收起，蒙在聂驳古眼睛上的手也撤了下来，少年对着男人迷茫的目光笑得一脸纯真。

&ldo;好了，爸爸。&rdo;

聂驳古忡愣地看着嫉妒，黑色的眼睛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带着对对方突然撒手的不解。男人的视线飘浮了一下，少年下身的肿胀即使是在衣服的遮挡下也鲜明地昭示着它的存在。

&ldo;爸爸，我说了呀，我不会伤害你，没有你的应许，我不会做多余的事，只是帮你纾解一下。&rdo;嫉妒用他那毛绒绒的脑袋蹭着聂驳古的脖子，像只讨要奖赏的小狗：&ldo;那个，爸爸，你可不可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