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那。
心里爆出她妈在她小时候教她的骂人话时,格润正坐在冰冰凉的椅子上。金属的温度透过一层薄棉衣传了过来,让本身精神就有些紧绷的少女更加暴躁,而指尖的痛感此时随着耳边规则的滴滴声规律地跳动。
那是测谎仪的声音。
格润左右瞥了两眼,除了眼前正一脸谨慎地看着她的亚裔柔弱男,还有他身后站着的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卫。在这个空旷的、有的东西屈指可数的、墙面光滑到将灯光反射得刺眼的、被不知名金属装修得异常未来感的房间里只有四个人,但是格润非常肯定,有其他人在全程监视这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
她忽然叹了口气。
“啊!”
亚裔的boy吓了一跳,手上的笔都甩到了一边。格润眼角抽了一下,用没夹着测谎仪的那只手将长发别在了耳后。
“医生吗?”
她笑了笑:“心理医生?”
“呃……是的。”医生蹲下,把笔捡了起来,坐了回去。他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咳嗽了一下:“我是来对您进行适应性测试的……”
“适应性测试?测试什么?我是否会对社会造成危害吗?”
“呃,你可以这样认为,但适应性测试是相比之下更加复杂……”
“不,我不想知道适应性测试的原理,我想问的是你的目的。”格润手指敲敲桌面:“还有,谁是你的委托人。”
“抱歉小姐,我不能透露……”
“那么我拒绝这个测试。”格润有点厌恶地皱皱眉:“还有我的名字并不是这个念法,虽然这不重要。”
医生呆滞了,他像是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场景般,下意识地看向了某个地方。格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着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角落挥了挥手。
接着她拔掉了夹在手指上的架子,对着有些淤血的白皙之间吹了口气。
疼啊。
面无血色的黑发姑娘就这么开始了对自己的怜爱,揉了一会儿之后对着灯光看了几遍,这才抬起头。
无声无息之间,面前的人已经换了。
是个比卤蛋还黑的黑人兄弟。
还带着单边眼罩。
好中二。
“尼克·弗瑞。”他自报了姓名:“是暂时负责对你进行评价的人,很高兴见到你。”
我的名字不是这么读的。
格润很想这么说,但还是忍住了:“然后呢?”
“我们很感谢你在索科威亚中对我方的英雄们进行的支援,并且对你在战斗中展现的惊人能力非常赞赏,在这之后我们进行了讨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