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就被方艺馨气的一肚子火的程瑾姚蹙眉看了一眼韩笙。“被电了一下感觉。”“。。。。。。你肉不肉麻。”抚了抚身,程瑾姚哆嗦了一下,像是要巴拉下身上的鸡皮疙瘩。“还电了一下?你要不要再来一次《心跳回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韩笙瞅了一眼程瑾姚。“你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不提还好,一提程瑾姚就烦的脑袋疼。“你说我结个婚怎么这么难,别人求婚结婚都容易得很,偏偏到我身上就总出点意外!”“那你。。。。。。”“先等着她消消气再说吧,我现在心里面也装着一股火呢。”烦躁的揉了揉眉心,程瑾姚抬头问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要拽住纳兰婉清吗?怎么,对方说了什么,你就眼睁睁瞧着她走了?”“她说晚上再联系我。”韩笙摸了摸方才被纳兰婉清咬破的嘴角。程瑾姚倒是没说什么,反而耸了耸肩。等到了晚上七点左右的时候,韩笙见程瑾姚心情总算好了一些,正要问对方晚上去哪里的时候,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挂断电话,韩笙抬起头,就见着程瑾姚问道:“酒店订好了?”“嗯。”“你先回吧,我在外面在转一会儿。”说着就要走人。“哎,别。”拉住转身要走的程瑾姚,韩笙说道:“婉清说,方艺馨似乎喝的有点多,你要不要过去看看。”虽然两人算是一言不合,但程瑾姚对于方艺馨仍旧是担心过于生气的。她二人来到纳兰婉清说的那个酒店,登上电梯,在某一高层停下便分开向着自己要去的方向走去。韩笙看了看门上的号,便给纳兰婉清打电话。有水声传来,韩笙看了眼手机,继而又将耳朵贴上了屏幕,电话的另一端既有着水声,又有着女人略显的湿润的语调。“到了?”“嗯。”韩笙应道。这时便听见门嘀的一声,竟然开了。她一怔,那门露出些许的缝隙,室内看着有些偏暗,但确实显得有些偏于柔和的光亮。韩笙心下好奇,推开门,既而又关上。而相比韩笙的轻松,程瑾姚几乎都要暴走了。门进不去,打电话人也不接,程某人顿时气得有些跳脚,正打算转身离开,却见着不远处一个微微晃动的人影。☆、微蹙着的眉松展而后再次的皱起,程瑾姚看着走过来的方艺馨,对方虽然举手投足间看不出丝毫变化,但那眼角略微显露出来的醉意却是让人无法忽视。许是微醺的缘故,方艺馨掀起眼皮,神色有些偏淡的看了一眼对方。“怎么喝酒了?”最后还是程瑾姚开了口,但显然她这样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对方丝毫的反应。甚至于对方开了房门走进去除了最开始的那一眼后,就很吝啬的连个眼神都抛给她,程瑾姚抿着嘴唇,看着背对着她走进屋子却没有关上门的方艺馨,恨恨的跺了跺脚,才不请自来的跟了进去,随后很是自觉的关上了门。至于这一方的屋里会如何,暂且不提,还是先说一说已经在进入纳兰婉清房间的韩笙酱。相比于一路走进来的偏暗,拐进另一处室内的卧床上开着明亮的灯。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即使韩笙耳朵再不机灵,方才电话传来的动静也能让她察觉出对方在洗澡。韩笙在室内找到干净的浴袍,很是自觉的去另一件无人的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番。而等她出来时,纳兰婉清所在的那一间的浴室仍旧传来水流的声响,韩笙也没在意,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将落地窗拉开,而后看着夜晚岛上的风景,口里悠哉的喝着冰镇的冷饮。样子倒是蛮惬意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的吐纳,似乎是想将因为几乎算是忙碌一天而积压在胸腔的那股子燥热排出。洗完澡后的感觉果真是不错,也不知道瑾姚怎么了?韩笙掏出手机,按下号码,稍一接通,就听见对方略显得有些放缓的音调。“你怎么了?声音有点不对啊。”韩笙酱手中的冷饮放在一旁,坐在落地窗外的布艺沙发上,这是一个又拓展开来的木质阳台,宽阔的视野,精妙的设计却是让房间左右的邻居只能略微看到阳台摆设的一角,如果韩笙不是站的太边缘话的,自然是让人瞧不到。自知这一点,韩笙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夜晚的月光清洌洌的泄了一地,让人看着就显得偏亮的色度仿佛在驱赶着这一天下来的燥热。“没什么,喝了点酒。”两人又聊了一些,韩笙才挂断电话。这时,就听见侧面那一边出来细微的声响,而后无法忽视的甜腻香气就这般的涌了上来,她微偏着头看去,身体的躁动在她转过头的那一刻,如同打开了要命的开关,轰的一下让她脑袋发昏起来。尽管在多处情况下韩笙总是狡辩受孕者对于承孕者的致密诱惑,认为那绝对是意志不坚的说辞,但事实摆在眼前时,她才发现所谓的意志不坚说辞,在见到喜欢人的时候,显得就要可笑至极很多。对方此时用毛巾擦着头发,长长的发丝被包裹在白色的毛巾间,黑亮的,衬托着她白净的肌肤,竟是让人舍不得移开眼。而散落下来的一些黑发,偏显得慵懒的散在肩头。她的五官本就精致,脸颊处有些绯红,眸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洗了澡的缘故,比之前更显得深邃。此时她向着韩笙缓缓走来,妙曼的动作,不经意间因走动从浴袍缝隙中流露出来腿部,不禁让韩笙倒吸了一口凉气后绷紧了下巴。受孕者散发的味道无时不刻不再冲击着她本就在见到这个女人是就变的脆弱的神经,韩笙有些不自在的用手伏在下颚处,微低着头却瞧见对方竟然没有穿拖鞋,白嫩的脚趾如珠玉一般,即使韩笙自觉自己没什么诡异的恋足癖,都不由的被那一双莫名觉得好看吸引人的脚给夺去了一部分的视线。信息素由最初的淡淡的甜腻上升到浓郁的味道,韩笙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她用两指轻压住嘴角两端,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举动让自己心跳放缓一些。但,显然,这并没有任何的效果,反而在纳兰婉清已经走到她身边时,让她瞧见对方抬起手将她放在唇上的手拿开,而后就那般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自己的怀里。韩笙:“。。。。。。”纳兰婉清只是随意的系着浴袍的带子,本就算不上松垮的浴袍也不知是对方不自觉还是“不懂”,明明在简单不过的浴袍,竟然愣是让对方穿出来肆意风流的感觉。而后韩笙眼睁睁的看着纳兰婉清抓住她的手,慢慢的伸进对方略显的松垮的浴袍内,已经完全傻掉的韩笙从一开始的头晕再到被受孕者如此主动对待的后,早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的手被放在对方的腰肢上,属于微凉肌肤的那样刺激她神经的触感,不禁让韩笙身上的燥热变得更加凶猛。而后那被她着力压制住的承孕者的暴躁终于撕开了裂口,汹涌的冲了出来。她几乎算不上温柔的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放在纳兰婉清腰肢的手猛的下压她的腰肢,这样举动不免让受孕者跌在了承孕者的怀里。纳兰婉清伏在韩笙的胸口上,纤细的手指钻进对方的浴袍内,指腹慢腾腾的沿着韩笙的腹部下滑,带着一种轻佻的举动,不由的让韩笙腹部微微的颤了一下。她的呼吸开始变的不受控制起来,而就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被纳兰婉清成功的勾弓|了。韩笙的吐息泛着一股的燥热袭上她的脖颈处,忍不住的让纳兰婉清打颤。纳兰婉清当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承孕者的变化,正如她知道自从韩笙进到室内后,身体涌上来让人躁动的变化。热气的,酸软的,连走几步腿肚子都在打颤。她迫切的需要韩笙。她能感觉到,至于为什么没有在三年前这样做,显而易见的是因为她不想。但现在不一样。她们彼此需要对方,不仅仅只是本能的变化。之前她听旁人说过,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双方因子午石结合,更会激发起相互的情愫,起先纳兰婉清不甚在意,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在三年前初始她成为受孕者时并不爱韩笙,而后又因猝不及防之下成为受孕者而压制着怒气更不可能主动进行勾弓|。但现在这样的情况明显和之前不同。从某种程度来说,受孕者受到的彼此干扰要比承孕者来的强烈很多,这也是为什么多处情况下,受孕者在初期会不自觉的散发浓烈信息素,来刺激着承孕者的原因。这是一种自然而然驱使,也可以说是为了延续后代的本能体验。当然,这两人已经无暇顾及是本能还是别的原因,纳兰婉清无力的软到在韩笙的怀里,那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仿佛要将她燃烧一样。纳兰婉清感觉到韩笙那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肢,对方将头伏在她的颈上,吐露出来的气息禁不住让她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