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慌乱撤退,我军终于撤退到了皇城边上的瑙多兰河边。
瑙多兰——现在已是我军所能依赖的最后屏障了。
当我们驻扎下和塔耶克军隔河向望的时候,我国引以为傲的骑士团已经由原先幸存的八千锐减至不到六千。而我们风骑团由于在沙伊利思会战幸存下来的比较多,被那群军部的混蛋们任命殿后——为了延缓敌人的追击,我不得不命令派出敢死队一步步阻挡敌人。看着那一批批被我亲自下令前去送死的团员,我的心,在滴血。
“有时候,命令手下送死也是团长你的义务和责任!”奥辛这么回答我。
然后他带头参加了敢死队,再也没有回来……
之后是贝克威,
阿克斯和西里斯……
“伙伴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送死……为什么让我做这个团长,为什么……”休息时我趴在樱怀里痛哭。
而樱,却也只有无奈地陪着我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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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驻扎后的第一次军事会议。
其实,已经不算是个军事会议了。
那些有能力有资格的将军,基本全牺牲在那血腥的沙伊利思平原。
水骑团团长缇娜手臂上裹着绷带,一直一副失神的样子看向不知名的远方——火骑团团长加特斯自沙伊利思会战后一直下落不明
而席瓦卡元帅经受不住这样惨败的打击,仅仅是神色木然地呆坐在那里。
这个曾经坐满将军的会议室,现在却坐着一群喋喋不休的文职官员。
“我们要反击啊!我们要反击啊!”
“怎么反击?我们有兵么?”
“全国动员!让所有男人拿起武器!”
“武器在哪里?”
“怎么动员?”
“马呢?”
“征兵需要时间,怎么解决?”
“那我们向北岭和沙漠王国求援!”
“时间赶得上么?他们会来么?”
“别忘记我们还有地骑团啊!”
“都几天没有消息了!”
“也许他们只是失去联系了呢?”
“求和,求和!只有求和!”
“怎么求和?敌人就在皇城河对面!”
“皇城很坚固,他们打不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