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一摸孩子。“被抓包的上官辞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直接将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地抚摸着。
“夫君,孩子只有豆粒大小,你这样再怎么揉搓,也揉搓不出来他的。他也不会感觉得到。”白卿卿觉得,这人是越来越不懂的脸面这两个词的含义了,好歹。。。唉,总归也算得上是闺房。。。闺房之乐。
上官辞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总是会有些想法的,可又想到洛神医的话,十分难过。最终他起身去外面坐了半个时辰,当他再进来时,白卿卿已然睡得香甜。
他将人揽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替她掖好了被角将脸埋进了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
他从未觉得像今日这般过得充实,这个孩子的到来改变了许多事。也就更加将他和白卿卿的关系拉近了,还有姚家。这个孩子就像是纽带,互相连接着他们彼此。
他突然想到,当年有了他的存在时,皇上是否也像他这般喜悦?想了想,就把这个想法否决了。
皇上有那么多子嗣,又怎会单独为他喜悦呢?
他回想起年幼时,自己的母亲与他说过的一席话,他问母亲为何给他取名叫上官辞,他母亲摸了摸他的头,说‘与世长辞’,后来他想过,大概是母亲并不想他活的太久吧?如果没有自己的话,母亲那样的女人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想到这儿,他不由的心里一痛。搂着白卿卿的手又紧了紧。
愿,吾妻安好。
次日,当白卿卿醒来时已经是巳时,她在床上又窝了一会儿才起来。玄霜和玄青伺候她梳洗后,又给她挽了个妇人的发髻,给她找了一身嵌着兔毛的裙袄和一件雪狐皮的斗篷。
“如今雪开始化了,天就更冷了些,夫人也要多加注意身体,别感染了风寒,又不能吃药,就只能硬抗。“玄霜替她紧了紧领子,让玄青给拿好了汤婆子,扶着她上了马车。
阿大驾着马车缓慢的行驶着,进了宫,便乘上了高贵妃安排的轿撵,一路向高贵妃向云祥宫去了。
太监们路上走得极为小心,生怕一个不留神摔着了白卿卿。也是因高贵妃让他们来的时候就叮嘱过了,要是把人给摔着了,就把他们的脑袋都给砍了。
大约走了一半的路程,几个小太监都累的气喘吁吁的,额角上的汗珠一个劲儿的往下流。白卿卿见状,便说:“停下吧。”
几个小太监还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事,互相看了几眼,也不敢说什么。
“这么冷的天儿,你们又出了这么多的汗,肯定会感冒的。”白卿卿笑着说:“快将我放下吧,我与你们走走,又不碍事的。等我走不动了,你们再抬我,左右我不说你们也不说,又不会有谁知道,对不?”她骨子里还是不喜欢这种阶级统治,人生而平等,不过是会投胎,投了个有钱有势的人家罢了。
几个小太监神色诧异,他们从未听过这样的说辞,心里有些异样。
白卿卿见他们依然没有把自己放下,又说道:“我走几步不打紧的,若是你们生病了,可会有谁替你们医治?病了就不能做事,不做事就没的银钱,到最后亏得不还是自己?”
确实,他们只是底层的粗使太监,别说病了,就是死了也不过是给一席草席卷着丢了出去,到乱葬岗里喂了野兽。
白卿卿的一番话,使得他们红了眼眶,缓慢的将她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