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抱着她,只是她不再哭了。
“累了?”
“嗯。”
“起来吧,我衣服都是鼻涕和眼泪。”
“不要。”
“很脏的。”
“我,不,要。”她搂着他的双臂又紧了几分。
……
……
……
“我饿了。”
她抓起他后背的衣服,使劲的擤了一下。噗--。“我先洗。”说完便起身走向卫生间。
“一起洗不行么?”苦笑的他转头发现茶几上有喝剩下的白酒瓶,记得昨天晚上是没有的,他决定放着不管它。走过去打开了罐头,罐头很甜,很好吃,仅此而已。
不一会她出来了,穿着米白色的珊瑚绒浴袍,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气息,只是用浴巾擦了擦的短发带着温润的质感。没缘由的,他想抚顺她有些散乱的头发,没等动身,便被一阵微风拂顺了。她有些吃惊,转头看向窗户,走过去关上了。
他走向卫生间,脱掉了衣服站在淋浴头下,温水顿时迎头浇下。“我操?”他本能地后退一步,疑惑时开关又自己关闭了,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着。他试探的用手扳动开关,没有异常。
“可能是酒劲没过短片了吧。”他安慰着自己。
公司的大家失忆了,没人再提起他的事。他试着找回以前的状态,找不回的,事情一旦发生过就不可能恢复成以前的状态。不过还好,今天的心情不错,勉强还能适应。
中午,总经理的秘书找到他。原因是总经理想给调换一个岗位:不是管理层,但工资比现在高,一周培训结束便给转正,问是否愿意。
他想起了一句话“生活总是在你自愿放弃后才愿意给你曾经想要的。”这话是谁说的呢?想不起来了。
“行。给钱的事当然好了。”他当即答应。
这背后是否真有什么人作梗,又到底是出于什么真实原因——他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