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橡胶和塑料过敏,你能不用那玩意儿吗?”
“不能。”
男人给她擦擦干,抱回床上。
“所以你就狠心看我过敏?”
“我看看。”
季时彦二话不说掀起她的浴袍要检查,苏妗赶紧压住。
“你就这么怕我怀孕?”
“我不喜欢小孩子。”
那就没得谈了。
苏妗一边寻思着哪天把他的雨衣戳几个洞,一边娇弱无力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浴袍没有裹住的地方妖分外妖娆,又像在勾季时彦的魂儿。
“铃铛是谁教你的?”
男人眼中旋起黑色的烟火。
苏妗这会儿脑子没有太多思考:
“小说里什么都有。”
话落,她被男人不客气地翻了过来。
季时彦俯身含住她的耳垂。
“那些写小说的能有我懂得多?想学找我,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苏妗在季时彦怀里颤栗。
“一次够了,多了受不住。”
男人不停:“多学多练!”
苏妗又想骂狗了……
翌日。
苏妗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多。
这个时候赶到公司也是迟到。
上这个班,一共才几天,请假比上班时间都多,现在还迟到。
好在公司上下没人敢打她的卡。
苏妗匆匆忙忙下楼,罗妈立刻迎了上来。
“太太,这是早餐,先生离开前说让你睡到自然醒,不用着急去公司。”
苏妗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