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季时彦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让给苏妗自己打开。
信封上只有五个字:季时彦(亲启)
字迹竟然是他自己的。
“你自己给自己写信?”苏妗问道。
季时彦不语。
苏妗打开信封,里面也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不要放开苏妗。
落款是在一年前。
苏妗整个人都愣住。
“这是……什么意思,你一年前就知道自己要失忆?”
“应该是未雨绸缪。”
或许季时彦自己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自己分析自己。
“为什么不放开我,我没欠你钱。”
苏妗把信封还给他。
一年前的季时彦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比陌生人还陌生的男人。
并且两人离婚那天,他可是很准时的出现在民政局,和自己办理手续。
要不是冷静期最后一天出意外,她现在可能就……不在锦城了吧。
季时彦把信收好,握住她的手:“不许和我胡诌。”
苏妗看他严肃的模样,立马闭紧嘴巴。
“这封信是我醒来后发现的,这就是我不和你离婚的原因。之前是没搞懂你有什么值得我离不开的,现在我发现,你完全符合我心上人的要求。”
苏妗不惯着他的死傲娇:“但你不符合我的要求。”
她要走,季时彦把她拽进怀里,手伸进她的后背。
苏妗情不自禁打了个颤。
“我心里已经住进了你,又怎能装下别的女人?喝醉那天认主这件事还不能证明你对我的唯一性?”
好端端的,提那天干嘛。
苏妗咬着唇要推开他。
季时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脑勺:“这么喜欢咬,别咬自己,咬我。”
他把自己嘴送上去。
苏妗被他撩得脸红耳热,只觉得这男人跟棉花糖一样,粘糊糊的,甩都甩不掉。
“老婆,书房我们还没做过。”
季时彦一抹得逞笑容挂在脸上。
哪知下一秒,苏妗的巴掌结结实实扇在他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