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隐隐露出的压迫感让独角兽王的神经都为之绷紧,十分不解的问道,他自认为和血族实在是没有特别的关系,奥鲁斯当然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但这里毕竟极为接近霍格沃兹,只要动静大一点便立刻能惊动巫师。“当然,是为了你啊……”幸好没有慢一步,否则等独角兽王进入了巫师界的范围,那群长老还不烦死他,向来做事散漫的埃德蒙为自己难得的勤奋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笑吟吟的面对着更加戒备的独角兽王,天知道这个血族亲王在心里祈祷着那群巫师别来得那么快。“真是抱歉了,黑暗议会需要你,身为密党的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们血族还是处于和黑暗议会合作的状态,独角兽王。”一句话便将来因解释了,同时危险的气氛弥漫开来,看着独角兽王的眼瞳中没有了以往的平和,埃德蒙微笑着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披风,左手优雅的挥起,今天带来的其他血族跃跃欲试的等待着亲王的命令,他选择用他们先去试探独角兽王的实力。“活捉独角兽王。”……戈德里克气息不稳的通过几十个幻影移行在伦敦的每个角落里找独角兽王,连他都不知道他们具体的路线。踉跄了一下的扶着墙壁,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感觉独角兽王当初和自己达成的魔法联系似乎就在不远处后,他毫不犹豫的将右手举起。食指上佩戴的格兰芬多传承只戒发出耀眼的光芒,七道不同的魔法从戒指上释放,顿时撕裂了这片虚拟构造的幻觉。亚瑟王和梅林之间留下的古老传说,也代表了本地巫师界和麻瓜界那深层次的关系,只要这个传说还被所有人认同,巫师界将永远存在于这个国家里,如同光和影般相互依存着。埃德蒙不敢置信的后退了几步,明明身上衣着整齐干净,他却像是遭到重创一般,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叶铭倍感无辜的站在那里,茫然的望着手背上一道浅得不能再浅的血痕,再看一眼惊弓之鸟似的的埃德蒙,不明白这个血族干嘛要用那种悲愤的眼光看着自己,他根本就没有动过手哎。喉间不停的涌出血族最珍贵的血液,用上了血族的语言,他虚弱的喃道。“你到底是谁?”沉寂了多少个世纪,隐藏在血脉中的契约开始浮动,在神话时代缔结下的苛刻条件,延续在该隐的后裔身上。恐怕连该隐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被誉为耻辱和鸡肋的契约还会有用到的一天,时至今日竟然会让他的后裔碰巧伤到了其中的一方,那本该不可能受伤的一方。汹涌而来的力量开始反噬着埃德蒙的身体,他来不及咽下一口血就脸色发青的倒在了地上,拼命的抵抗着反噬的代价,而更不幸的事又发生了,就在埃德蒙失去反抗的时候,从外面突破而来的戈德里克大步走进了这个被隐藏的地方,眼神中的冷意得直逼零度以下,魔杖笔直的指向了这个该死的血族亲王。白巫师看了一眼出现小部分死亡的独角兽群,在普通人的叶铭身上停留了一刻,最后将目光落在受了伤的独角兽王身上,他担忧的问道。“奥鲁斯,你没事吧?”……承受了对血族杀伤力极大的几道魔咒,神情恍惚之间,濒临死亡的埃德蒙无意中唤醒了那远古的记忆,都说血族的血液能够传递先辈的经历,但能够连接到始祖残留在血脉中的记忆,那真的是万中无一的巧合。有谁在说话……身体好像被绑起来了,背后贴在一个冰冷的石面上,难道是巫师要审讯他了吗,埃德蒙混混沌沌的想到……“霍格沃兹的格兰芬多塔,油灯发出噼啪的轻微响声,戈德里克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指尖在空气中一划,一排荧绿色的阿拉伯数字显示了出来,已经到了深夜了。唯有独自一人待着的时候,金发男子的眉眼中才能看到一丝疲惫的神情,他拢了拢长袍的领口,似乎感觉到了深夜时的寒冷,然而又不愿意去点燃壁炉,只是有些失神的望着自己的双手。修长的手指干净白皙,掌心中有着常年握住魔杖和其他武器带来的老茧,虽然在上面看不到半点伤痕,却依旧给人一种经历过风霜的感觉,这么多年下来,他可还记得最初的模样吗。戈德里克抬起手捂住了脸颊,冰凉的金色发丝贴在手背上,带给了他的是最真实的温度。“来自一个地方吗,那个东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