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畅很想笑,但他忍住了。眼前这个兽人的神情告诉他,如果此时自己一不小心笑了出来,那这家伙极有可能冒着下半身&ldo;性&rdo;福毁掉的危险挣脱绳索。杰夫也是这样想的。他由于激动而声音大了一些,弄得到处都是自己那丢人的声音。他想,如果这个雌性敢笑出来,即使一辈子没能力,他也要挣脱绳索掐死这个雌性。鉴于陆畅一直面不改色,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杰夫那悲痛的心情,所以并没有发生一死一残的惨剧。不过还是要解决杰夫的生理问题。陆畅很头痛。因为自己这销魂的绑法,导致如果想要放开他,就必须解开绳子。但这家伙一旦脱困,自己绝对讨不了好处,很麻烦。如果让杰夫就这么就地解决,实在是太不人道了。根据日内瓦公约,是一定要善待俘虏的,陆畅自认是新世纪的知识青年,是不会做出那种有违良心的事情的。不过陆畅完全不认为他自己这么捆绑、禁制加精神折磨和肉体欺凌的行为属于虐待就是了,更没想到杰夫不是俘虏,他只是无辜落网的倒霉兽人。他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两人一同探讨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法。瞧他多人道,多尊重俘虏的人权。同被绑者一起商议该用什么办法才能不让他逃跑,陆畅的脑子果然是有点不正常。&ldo;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有些事我还是要与你商议一下的。那个,我是很想放你下去的的,可是,就这样让你走,我想我和烈风一定会倒霉的,你也这么认为吧,杰夫?&rdo;&ldo;如果我能获得自由,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到死!&rdo;可怜的小杰夫是个直心眼儿的,连句软话都不会说。&ldo;所以说啊,我很害怕啊。一般人都会害怕的吧?我们俩要不是设下陷阱,根本没办法抓到你的。万一你脱困,我和烈风恐怕都吃不消,我不知道该怎么放开你。&rdo;杰夫活了将近二十年,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他眨眨眼,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然后说:&ldo;我说小雌性,你到底抓我干嘛?一不吃二不杀三我好像跟你没仇,为什么要抓我?&rdo;&ldo;哦,我还没告诉你呢。是这样的,我和烈风是炎黄部落的人,因为大雨而与同伴失散了。我们想要回部落,却都不认得路,所以想找个兽人帮我们带路。&rdo;陆畅说得好轻松。&ldo;那你就问好了!为什么要抓我!&rdo;杰夫这回真要哭出来了。&ldo;这个……落单的雌性是很危险的吧?我们只想回自己部落,并不打算成为其他部落的人。而且就连你自己第一次见到我们都想直接抢了再说,你能保证其他兽人不会动我们?&rdo;杰夫没办法保证,因为如果这两个雌性直接问路,他绝对不会把她们送回去的。他只会把她们抢回洞穴,好好享用。许多想法在杰夫脑子里乱窜,直到他实在憋不住了,小恐龙大声喊:&ldo;我保证你放开我之后我不会动你们行了吧!好吧,我还会把你们送回部落可以吧!&rdo;炎黄部落他去过,哪里是少有的几个让他不敢随便抢东西的地方,上次他因为偷了一点盐结果被那个叫斯达的族长教训得自己终身难忘。异特龙认为自己已经够妥协够宽大了,不仅放过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答应帮她们回部落,可陆畅却笑笑说:&ldo;不行。&rdo;&ldo;为什么!&rdo;杰夫狂吼,他真的要憋不住了。&ldo;因为我不信任你。我完全不了解你,又怎么保证放开之后你不会攻击我?&rdo;杰夫想死,他低下头,把吼声咽进肚子里,十分低气地说:&ldo;那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行了吧?&rdo;就差一脸泪水的说&ldo;求你了&rdo;,他发誓这辈子他没对人这么&ldo;温柔&rdo;地说过话,他也发誓这辈子他没这么悲惨过。陆畅想了想,看着杰夫一脸隐忍的样子,终于良心发现的说:&ldo;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万一要是再给你打麻药,你有体力方便吗?&rdo;异特龙狂点头:&ldo;有!没问题!你打吧!&rdo;摊上这么个倒霉事,他认了!&ldo;嗯,那就这样吧。我还是会用绳子绑着你的双手和脖子的,这样如果你无法摆出姿势,就喊我一声,我帮你。&rdo;他觉得自己真善良,还帮助俘虏解决这么尖端的问题。还好他内在是个男人,万一是一女的估计还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尺度呢。由此可见陆畅那所谓的良心,早就泯灭在这莽莽丛林中,被雷欧吃了。用上次攻击杰夫的针的另一端再扎他一下,陆畅手里的存货不多了,能省则省。这根针只用了一半,另一半的药物还没有浪费掉。不一会儿跃龙就没了力气,陆畅把他放下,换了个绳子的绑法,和烈风一起拖着他走到远处,毕竟那里是他们吃饭睡觉暂时休息的地方,不能被不良气味给污染了。把粗粗绳子的另一端系在烈风脚上,由陆畅呼喊控制高度,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帮着杰夫做出直立、下蹲等高难度动作。为了帮助异特龙,陆畅还特意让烈风将木桶底端掏了个洞,翻过来可以当成座便器使用。浪费了好久后才帮助杰夫完成这一系列事情,接着陆畅随手将他丢进附近的河里,让软绵无力的异特龙自己清洗了身体,这才将他拉上岸。一番折腾下来,饶是杰夫这般强壮的兽人,也被弄得半死不活了。接着陆畅又把他带回原来的地方,重新开始绑绳子。杰夫脸色有些发白:&ldo;你该不会还打算把我吊上去吧?&rdo;陆畅点头:&ldo;没错,要不你实在是太危险了。真倒霉,怎么不来个比较弱的,烈风可以对付的对手呢?你太厉害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rdo;异特龙要哭了,他毕竟只是个刚刚度过青春期,才有与雌性结合冲动的年轻兽人,先天强大的力量使他没太经历过风雨,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折磨。&ldo;大姐,你放了我吧,我都答应带你们回部落了。&rdo;他服软,他低声下气。这个看似柔弱的小雌性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现在他一看见陆畅那有些阴险的笑容,就不由得发抖,陆畅的形象在他心目中的异常的高大。大姐……这一称呼让陆畅俊秀的脸剧烈地扭曲起来,烈风一见他这表情,二话不说,带着小山鸡们就跑到远处避难了。几天的相处让她变得比以前聪明了点,知道察言观色了。可以预见,烈风如果再跟着陆畅混上一段日子,就要被带坏了,成为难得的几个心眼儿比较多的兽人。以前也有几个小雌性叫陆畅姐姐,但一来她们还是雌性,就算高大点,力气变态点,也还是有胸部有身材的,陆畅把她们看成力气大的女性,是没有办法下狠手的。而之前对付部落里的雄性时,陆畅一直没做绝,因为毕竟他们都是同一部落的人,就算有矛盾那也内部的,所以他一度手下留情。可现在这家伙是个外人,他可是不会手软的。至于什么日内瓦公约,呸!在这个兽人世界,谁特么知道日内瓦公约是个什么东西。随手捡起一根枯枝,雨已经停了两天,四周没那么潮湿了,这根木棍很快就被点燃,火焰一步步贴近异特龙的下半身。&ldo;你、你要干什么!&rdo;杰夫寒毛都立了起来,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会很悲惨。&ldo;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刚刚你叫我什么?&rdo;陆畅面部表情越来越扭曲,来到这世界以后的所有悲催几乎都算在了杰夫头上,发泄,他需要一个渠道发泄。&ldo;大、大姐?你不喜欢,那我换一个。大婶?大妈?大……&rdo;小恐龙真的要哭了,他自己越说小雌性的表情越可怕,天,他怕自己做噩梦。&ldo;好,很好。&rdo;陆畅笑,把火焰举到杰夫的□,轻轻地点燃了其中一根毛!&ldo;把这里烧干净,应该会好看点。兽人体力真是不错,只可惜毛发重了点。没关系,我帮帮你。&rdo;救命……眼看着自己下面好容易长出的毛被一朵小小的火焰烧掉,还好在到达关键部位前自己灭了。但那根毛还是被烧焦了,空气里弥漫着燃烧毛皮的糊味。&ldo;大、大……那你告诉我,我该叫你什么?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rdo;在巨大的威胁下,杰夫可耻地妥协了。&ldo;陆畅,叫陆畅就好。&rdo;见杰夫可怜的样子,陆畅气有些消了。&ldo;好、好!陆畅,你放开我吧。我带你回部落,绝对绝对不敢再动什么念头了。&rdo;杰夫说的是大实话,可惜陆畅还是有些不放心:&ldo;放开你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确实需呀一个带路的,你让我好好想想。&rdo;如果单单只靠言语指路,他和烈风指不定走到哪去,最好应该是有人领路。现在这个叫杰夫的已经被折磨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使用了。大家请注意陆畅的用词‐‐使用,这表示他纯粹是把杰夫当成指南针用了。思考了一会儿后,陆畅做了一系列准备,带着烈风和杰夫上路了。将杰夫双脚的线打开,让他可以行走。双手和脖子以及jj上的线草,都系成特殊活套,平时不是很紧,但只要一拽,就会紧紧勒住被绑的部位。陆畅把绳子的另一端抓住,小小地让杰夫尝到了这绳套的厉害,彻底打消了他逃跑和抵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