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再怎样笨,经过那时候的事情也明白了自己身上的异变,但是却没有那种印象,事后想要询问星矢,但是他也不得而知,既然怎么想都得不到答案的话,那干脆不想好了,想多了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好了,你对于一年前擅闯十二宫的时候,与我之间的战斗还记得吗?”阿释密达似乎想要确认些什么,向着天马问了一个貌似跟之前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问题。
“这个我当然。。。。。。。。”怎么回事,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通过处女宫的,对于闯十二宫的印象确实是有的,记得自己学会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技巧,还有。。。。跟什么人见过,但是那个人的长相是。。。。。
“。。。。。。。想不起来,我在闯其他宫的时候的事都清楚的记得,可是只有处女宫的事我完全想不起来,我到底。。。。是怎么通过这个处女宫的。。。。。”天马的双手死死的按着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要把它抓破一样,可是关于那一段的记忆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忆起来。
“原来如此吗?”阿释密达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站了起来,从沙罗双树的背后取出了一个巨大的银se杯子,杯中已经盛满了清水。
“天马,试着看一下这个清水之中的你,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收获?”天马半信半疑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个杯子的前方,将脸靠近杯面,望着其中的清水。
平静的水面渐渐泛起了波纹,天马眨了眨眼睛,似乎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因为这清水之中映照出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像一个坏掉的电视机一样,不停的切换着画面。
最初是一匹白se的天马从天际飞过的景象,之后画面一转到了一个花园,一个长相与天马接近的男人正坐在轮椅之上,看上去生命已经快要消逝,再度切换,出现的却是一个穿着神圣衣的男人被无数的锁链所束缚着,周边的画面基本是漆黑一片,而最终清水回复原状,但是却连天马的脸也没有映出。
“。。。。。。这些是什么。。。。。”最初的天马大概就是指天马座的灵魂,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应该是星矢没错,可是之后被锁链束缚着的男人究竟,而那个男人的眼睛似乎。。。。跟自己一样,是鲜血一般的红se。
“巨爵座的白银圣衣有着特殊的能力,如果喝下杯中的水的话,传说不论多重的伤都能痊愈,而另一个能力,则是可以从杯中看到自己的未来。。。。。。”
阿释密达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刚才天马所见的就是自己的未来了,可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那这未来的意义究竟是。。。。。。。
“。。。。看起来,你所见的并非是你所期望的未来啊。”阿释密达见到天马沉默不语,用着虚幻的手臂按着他的肩膀,“作为前辈给你一句赠言好了,天马。不论未来是如何,我们人类能够珍惜的只有现在而已,因为能够影响未来的,也只有现在而已。”
“。。。。。。。现在吗。。。。。”天马嘴中重复着阿释密达之前的话,似乎也有了一些感悟,“啊啊啊。。。。真是的,每次见到你这家伙总是要被说教,你是我的老爸吗?”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
“如果要说的话,也至少称呼我‘兄长’吧,我跟你的年纪差似乎还没那种程度吧?”罕见的,阿释密达居然跟天马开起来玩笑,这家伙不会被打坏了脑子吧。
“我才不要,总觉得好恶心的样子。”天马站了起来,向着沙罗双树园的出口走去。
“等等,天马。”阿释密达将之前的巨爵座的圣衣装进箱中,朝着天马的方向扔了过去。
“带着这个一起走吧,我想之后会派上用场的。”
“那我就收下了,跟你在这里聊天的时间似乎太久了,那家伙估计快要从神殿那里冲下来了。”接过巨爵座的白银圣衣将其背在身后,天马继续向前走去,但中途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说起来,你之后要做什么呢?即使现在只是灵魂,但你的实力应该还在吧,不跟我们一起继续战斗吗?”
“亡者是不可能干预世间太多的,即使是我也是一样的,如果你实在想见我的话,那也不是不能提早到冥界来跟我碰面就是了。”
“那你可得好等了,至少我可不打算在60年之内去冥界报到,再见了,阿释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