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奇怪,很微妙,明明不是很强烈的刺激,可偏偏却让自己忍不住夹进双腿。张平忍耐着,就在他忍无可忍想要挣脱逃开的瞬间,男人扒开了张平的上衣。粗糙的手掌直接抚上了赤裸的胸膛。捏了捏左边那粒几乎给磨破皮的可怜小肉粒,就像是在确认成熟一般。这次男人终于换了一边玩耍。「啊……」张平喉咙中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今晚我们试试看,看看就玩弄你两颗奶头能不能让你有感觉。」「你……你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张平恨声道。「呵呵,那你求朕啊。求朕用朕的金刚杵捣烂你这个死太监的骚穴。否则今晚我们就这样一直玩下去。」张平身体又是一抖,刚想开口大骂。「就说你喜欢,你这个喜欢我虐待你的变态太监。别不承认,我敢打赌你现在那骚穴肯定已经开始湿了。想不想朕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想不想朕用这只手狠狠抽打你的屁股?想不想让朕把你干得尖叫?」张平抖得越来越厉害,「胡说八道……你……」「你不是比我厉害吗?怎么不跑?怎么不挣脱我?怎么不干脆给我一掌?嗯?」「你、你别以为我……我不会打你…」「张平,你承认吧,你跟我一样,我们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男人对着他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咬紧了,手指开始模仿抽插的频率夹住右边的乳头死命拉扯。「唔啊!」张平缩起胸膛,想要挣脱这种折磨。可后面脖颈的皮肉被男人咬得死紧,动一动都有一种会被要掉一块肉的感觉。「你不想我干你吗?你真的不想我干你?」男人张开嘴,把他整个耳朵含进嘴里,手指终于放过他的胸膛,往他下身抓去。张平夹紧双腿死命挣扎。皇甫桀借势骑压在他身上,左手按住他的头,右手从他后面的开裆处往里摸。「你不想要真家伙,是不是想要这个?我知道你喜欢我用手指操弄你!每次我一这样抠挖捣弄你的后穴,你就跟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嘿嘿!噢,差点忘了,你这个做婊子还要竖牌坊的死太监还喜欢我舔你这里对不对?嗯?想不想我舔你,想不想我把你前面玩到尿出来?说啊!」「你他娘的想干就干,别再说了!」屋外听到这声吼的侍卫们突然一起仰首看天。能看到彼此的就对看一眼,然后又齐刷刷地分别把头转向两处。「这算是你求我吗?」皇甫桀的声音也在颤抖,他忍到现在也快要到极限。「皇甫桀,你他娘的要不干就从老子身上滚下来!」张平现在才不管外面是不是还有人听,既然当皇帝的都这么不要脸了,他这个做太监还要这张脸干什么用?他娘的,你这个混蛋给老子进来试试,看老子夹死你!皇甫桀被张平夹死了么?也许最清楚的人就要数站在门外守卫的那几名明卫暗卫了。这一晚上,他们就听到他们的皇帝陛下一会儿爽得低吼、一会儿又发出几声奇怪的嗷嗷叫声。而这晚上,他们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平,好舒服,你里面好烫、好舒服。啊啊……啊!平,用劲夹!对,就是这样!啊!太爽了!平,再夹,再夹紧点!噢噢噢‐‐!折腾了大半宿,柳顺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这时候就算柳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抱怨起那位不负责任的上司。你说你生病休息就休息了,为什么要离开皇宫呢?你说你要离开皇宫那就好好跟皇帝说一声嘛。以他对你的宠爱,怎么也会准你几天假啊。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张纸条呢?唉!想到收拾张平屋子的小太监把这张纸条呈给他时的古怪表情,柳顺不由头疼。好么,就算原本全宫上下没几个人不知道你和皇上之间有奸情,可你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正大光明啊!你留这么一张纸条,还写着丑八怪三字,你说你让不让人活了?您老了不起,敢明目张胆地留言骂那位丑。那您别跑啊!有种你给我留下来!是谁跟我讲做人奴仆要保持低调的?好吧,我也承认你大多数时间都是低调的、不引人注意的。可你也不能就因为这,偶尔「高调」一下杀伤力就这么强啊!柳顺第一次这么后悔坐上太监副总管这个职位。之前他不仅得想法封住那小太监的嘴,让他别到处乱说;现在他还得想办法在今天内保住自己一条小命。柳顺这时还不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他第一次后悔。没法,张公公虽然干下了这码不够义气的事,但柳顺因为长期以来都把张平当作楷模来看,所以一时半会儿你让他推倒心目中张平的高大形象还真有点难。良久,书房里一片沉寂。柳顺头低得酸疼难忍,等了半天不见上面有任何反应,不由偷偷抬起眼向上面飞快地瞄了一下。平武帝正在阅读一本奏折。好像很正常?柳顺胆子大了一些,又飞快地向上扫了一眼。这次他看到皇帝陛下正在拿着朱笔改那本奏折。没事?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柳顺怀疑,柳顺松了口气,柳顺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点小小的失望?时间一点点过去。柳顺不晓得自己该告罪出去做事的好,还是依旧站在这里等待吩咐。见上面那位一点开口的意思也没有,想了想还是没敢动。也不知等了多久,途中小太监进来添了两次茶水。因为一直站在那里未动,柳顺后背的汗已经湿透里衣。终于,上面那位好像总算注意到他的存在了。平武帝端起茶盅润了润唇。面前的案几上整整齐齐放了两垛奏折,无论哪一垛都像是用尺量过一般放的是端端正正。而在这两垛奏折的正当中则放了一张纸。「有他出宫的记录吗?」柳顺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上面是在问他话,赶紧回答道:「启禀皇上,张公公并无留下出宫记录。」「谁最后看见的他、什么时候?」「禀皇上,早上给张公公煎药、负责侍候张公公的于正里在卯时末(今7点)给张公公送的药,看他把药喝了、收了药碗才离开。」柳顺咽口唾沫,「这之后就没人看见张公公了。」「他屋里还少了什么?」「没有。什么都没少。」「朕那边呢?」「这……」柳顺抹汗,心想谁敢去您那儿确认那人的东西?天知道您那宫殿里放的哪些是张公公的、哪些又是您的。平武帝身体往后靠到椅背上,闭上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柳顺等了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皇上,您看要不要派人去找?」平武帝半晌没吭声。柳顺也不敢开口,低头躬腰默默等待指示。「不用去找。」平武帝终于开了金口,随即坐直身体吩咐他的副总管道:「这有两垛折子。左边这一垛你挨着顺序给朕把人叫来。」柳顺一惊,顿时可怜起这些等会儿要被叫过来的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