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凛仍然是不咸不淡的回答,来头不小,那坐在华贵马车,还能说没什么来头,在不知前方艰险就擅做主张耍着小性子,真正智商比他高的人只知道一个不听话自讨苦吃而已。
晓虹英微微眉角上扬,并没有反对她的话,大概是自己理亏在先,让她对容凛的这几年呆在修行道门的能力颇有不错的信服。
晓虹英不冷不热得道:“听闻玉姑娘年少成名,又没有修行者修行具备的内丹,可你却超越常人,是怎么做到的。”
容凛想你自己不就是出生就被你们先祖钦点的储君,还不是一样吃香的喝辣的,正准备随意敷衍几缕,这是花玄霆已经恰这柴火回来了。
没曾想晓虹英接下来的话:“那个人,是你什么人,似乎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兄长。”容凛回。
“既然是兄长,我正好有个妹妹尚未婚配,不如我娶你为妻,我皇妹嫁他为妻,亲上加亲,可好。”
司霆夜一听这些话,脚立刻打翻了燃烧的柴火。
看着怒气冲冲真正已经二十出头的男人,容凛嘴上挂着笑意,又看着飘起的火星,拉着花玄霆坐下来:“殿下应该不知道,我兄长这人素来不好女色,若是有人自己贴上来,只怕错付殿下皇妹的一片痴心。”
容凛再继续道:“你们楼兰的皇氏不是普通人家,我若嫁了殿下,而我兄长若真娶了殿下的妹妹,也不见得是多好的姻缘,世人只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强摘的花不香,不可能的事就不要想得太轻而易举。”
很直白的回答,两个素不相识的人,郎有情妾有意、郎无情妾无意,在众目睽睽下,娶着不爱之人,嫁不爱之人,各自手里拿着礼带拜天地。
一个挂着笑容,一个确没有一丝喜悦,偶尔有的欢乐却不是因为那个人,有时看着人近在眼前,心确远在千里之外。
现在在晓虹英眼中,容凛的脸可没有之前的面不改色,晓虹英蹙眉道:“多好的家世背景,你们为什么都是铁了心,我楼兰的荣华富贵可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容凛往火堆里,丢下一根柴,低声的说道:“自己争取的,总比抢夺来得名正言顺。”
两句清清楚楚的话,总是成为了后来,晓虹英怔怔的望着兄妹二人,问道:“那要是遇到了,发生了一些事……应当如何?”
容凛抬起头,平静如水:“自尽,一了百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谁也不知道这句话深层的含义,她也没有过多表达,她是不会在这个皇家男儿和花玄霆的面前全部说出来,大概也没有会知道她那句话的答案,他只是看了司霆夜一眼,丢了一个干粮给他。
……
……
司霆夜用袖子擦掉她头上又冒出的汗,晓虹英的眼睛一下子就酸了,然后对容凛递上一块很特别的令牌:“若日后有机会来我楼兰,持着这块令牌,没人敢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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