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问,打开了回忆的樊笼,过去的怀疑大批量涌进了脑海。
可是方晴不承认,方晴还要挠他:“不要胡说八道。我家容容克勤克俭,是好孩子,也不搞gay,更不会让小风给他买豪宅。”
霁通:“可是真的很像,你看这个衣服,容容上次来就穿过……”
“我不看。”方晴把胸一环,气成了一只小聋瞎。“你不要因为小风买了豪宅还跟小男孩同居就想拉容容共沉沦。抱走容容我们不约。”
霁通一开始只是想搞清楚真相,现在看方晴强词夺理,就一定要挖出石锤来把她锤死:“我告诉你,这个就是容容,不信我们明天一早去看看。”
方晴:“我不去!”
霁通:“你不去就是心虚,你不去就是小风在跟容容同居。”
方晴:“心虚?你去问问十里八街的街坊邻居老娘有没有怕过谁?我告诉你,这个不是容容!明天老娘去定了,要把小风和他的小男朋友去被窝里揪出来!哼!”
霁通:“哼!”
夫妻俩度过了无眠的一晚上,第二天就跟村里人赶集似得,天蒙蒙亮就起了,直奔城里。
第二天刚好是星期天,霁温风和陆容都没课,也没什么事。霁温风闷头睡着懒觉,陆容起早在吧台那里揉着太阳穴,打算一会儿下楼去市场里买几条新鲜小黄鱼中午蒸了吃。
门铃突然响了。
陆容心想今天阿姨来得那么早,慵懒地跳下吧台,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六目相对。
霁通、方晴:“……”
陆容:“……”
霁通瞥了方晴一眼:“我就说。”
方晴回敬霁通一眼:“这只是昨天晚上学校里搞活动小风喝多了容容开车把他送回来,小风说’啊容容都那么晚了今天你就睡客房吧’容容说’好的’……而已。”
霁通简直气死了:“他都没有驾驶执照!而且他穿着真丝睡袍!看看,真丝睡袍!”
方晴又故技重施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一只小聋瞎:“他就不能在小风家里摆一件真丝睡袍了吗?他们是好兄弟呀。我猜他在小风家里都有自己的房间,兄弟之间就是这样子的。”
霁通:“小风家里连我们俩的房间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兄弟的房间!而且没有直男穿真丝睡袍。”
方晴:“他也有可能是问小风借的呀。”
霁通抓狂:“小风的睡袍他怎么穿的了,尺码不对!你看他穿着那么合身,曲线都是s型的!”
方晴的小聋瞎到达了巅峰到达了高潮:“那就是问小风他小男朋友借的,他是他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