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们麽?”红瞳雄狮淡漠地开口,跟严低沈而磁性的声音不同,红瞳雄狮的声音有著一种无法言语的清冷跟性感。“什麽?”严疑惑的皱眉,显然并不记得。“……”一直都淡漠地红瞳雄狮双眼狰狞地一眯,突然低头就咬上严的脖子。“呜!”窒息感让严痛苦地挣扎,可是他受伤的前臂根本就推不开身上的强悍身体,对方火热的体温更是仿佛将他烫伤般紧紧的贴著他。就在严以为会被活生生咬死的时候,脖子传来一种奇怪的触感……原本单纯的啃咬中竟是像夹杂了舔舐……可是窒息让严一阵阵的晕眩,一直都反应不过来。随即那种残忍又暧昧的啃咬一路下滑,竟落到了他的双腿间……“你干什麽……呜……嗯……”严愤怒地像要翻身,却被随即压上来的另外一只雄狮用爪子按住了上身。而他的口腔也被对方的舌头不容抵抗的侵入……而闷骚大叔受,年下养成无语言伤“倒茶。”“买烟。”“卧室跟大厅都再打扫一次,那边还有灰尘。”“什麽?晚上跟女朋友约会?不准。我的肩膀酸,你要留下来帮我按摩。”“怎麽,想拒绝麽,以前谁照顾你的?你小时候没吃没穿快要饿死在家里的时候是谁救你的?”“去按摩院?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房间里,我抽著烟,面无表情的翘著二郎腿看著我对面的高中生。老实说,即便我这般挑剔的人,也无法从这个家夥的脸上找出一丝瑕疵。倒不是说他长得很漂亮,而是气质完美的修饰了他的整个五官。此刻他显得有些无奈,那清爽的眉毛微微皱著,苦笑著答应了我的要求。而我则变本加厉的硬是把他强留到了一点才放人。中间他接了几个电话,都是女友打来的,但因为我的坚持,所以女友一次比一次哀怨。这让我非常的愉快。事实上,我也只有靠这种任性来平衡一下心情了。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是我这种行为简直像不甘心儿子嫁出去的老妈一样,变态又固执。其实我跟他不是什麽特别的关系。严格来说只是毫无血缘关系的熟人而已。小时候这家夥家庭条件很差,父母离异,负责抚养他的母亲则经常不回家,在几乎被半抛弃的状态下他过的很差,吃穿几乎是没有的,一次还差点饿死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