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相扑?
千奈仰着头观摩,快跪拜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小千,喂!”
她低头一看,小伙伴真里正偷偷摸摸的给自己砍木头。
千奈感动了。
“也就只有你还记得我……”她沾满灰的脸蛋上挂着两条宽面条一样的泪痕。
真里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她小声点。
“一会咱俩趁乱先跑,让这群臭男人自己干仗去。”
她用太刀削个不停,完全没注意自己身后的千手板间。
他正举着木棍准备给她后脑勺来上一棍子。
“真里,你身后!注意身后!!”千奈急的大喊。
砰的一声,棍子断成两截。
真里眼冒金星,捂着脑袋转过身,一脸不可置信。
“卑鄙的千手!刚刚没杀你,居然跑来偷袭我!”她举起手里的太刀,闪着写轮眼,黑发狂舞。
“我要砍了你!砍了你!”
板间手上没有了武器,愣了一下,拔腿就跑。
真里气红了眼,拎着太刀就追了出去。
千奈目视两人渐行渐远,又看了看绑住自己的最后一根树枝,更惆怅了。
这时,脑门弹过来一个石子,千奈知道自己有救了……
她扭头看去,帅气的纯一大叔正坐在树上开怀大笑。
他是个爱凑热闹的。
顺便也把千奈捡了回去。
脚刚落地,她便急忙招呼阿倍,将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材打包好,亲自印上高价标贴,摆放在柜台最为显眼的地方。
纯一坐在墙头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无聊将手中的石自抛着玩,然后捏着指头一挥。
千奈肌肉紧绷,嗖的一下闪到墙角。
纯一笑嘻嘻的向她比了比手中没丢出去的石子。
“这反应还不错,怎么就被人当腊肉挂树上了?”
他伸了个懒腰,用手臂支撑着脑袋,侧卧,看着她,似笑非笑。
“又不是十年前束手束脚的小鬼了。”
千奈没理会,只是回里屋梳洗一番,换了一套干净的素衣出来。
海藻般黑色的长发,简单的用红绳束拢,松松散散垂在消瘦的后背上,零碎的发鬓碎发随意搭在脸上,自然弯曲的弧度,将她的脸装饰的更加俏皮。
简单过午后,她便来到后院歇息,准备整理合约书。
阿倍受命,将矮桌搬到廊道,还贴心摘了一箩筐西红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