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绳叔伤的有点重……”
闻言,千奈将工作交接给纯一,便跟着柱间回到了千手族地。
呆板的房屋造型,千手族地还是跟千奈儿时的记忆一样。
她来到黑绳的床榻,静静注视躺着的人。
口腔上插着简易的木制呼吸管,连通外围胸腔。
“黑绳叔是被误伤的。”
柱间的话语中有着无奈。
千奈斜睨一眼,上前准备拔掉黑绳的氧气管。
手刚触碰到,就被黑绳钳住手腕。
“臭丫头,干什么?”
黑绳的山羊胡没有打理,络腮了满面。
爸爸要拔你氧气管啊,小时候的就想干的。
“哟呵?你这是……碰瓷?”
黑绳坐起身,拔掉身上插满的管子。
“果然,还得老夫过来引你出来。”
千奈转头瞅了一眼柱间。
他笑得逞。
好家伙!
“医疗队在放假,再说你们不是有奈良么?”
她扭动手腕,试图挣脱。
气氛变得古怪,黑绳脸色铁青。
“我引你过来,是有事相求。”
哦?
她示意黑绳松手,说下去。
黑绳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千奈有些不耐烦。
“趁我心情还不错,就赶紧说。”
黑绳下床,对着千奈行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
抬起头,他泪流满面。
“还请,收留奈良一族的余下的幸存者。”
“你可知,我也是自身难保……”
千奈蹲下与黑绳平齐:“若不是我跑的快,我的下场,可能比奈良更惨。”
她说的没有错,黑绳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