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开瓢,那瘦子啊的一声就给倒在了地上。
剩下那几个人愣住了,我可不能愣住,抓着晴儿的手往前面就拼了老命的跑。
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叫骂的一直追着我们。
跑了一会我就有点后悔刚才怎么没有看好路在跑,现在全往大马路上跑,那后面几个傻比追的还挺起劲,让我站住,追到我要弄死我。
尼玛,这傻比才站住啊。
我跑了几分钟就有点喘了,但是我是清醒的,后面那些傻比跑的都是s线,还特么在追。
晴儿把高跟鞋已经脱掉拿在了手上,我停了下来。把高跟鞋抢了过来,反拿着。
我让晴儿靠边站好,我心里也是憋着一肚子火,麻痹的,这特么是老子老家,什么时候被这么欺负过,短短几天被打两次了。
两个高跟鞋一手一个,那四人见我不退反向他们过来,也是一愣,随后骂了句就冲上来。
毕竟他们是喝多了的,几人上来就是一脚,我现在才发现,喝多的和清醒的区别有多大了,我轻松的躲过前面的一脚,抬手像后面那人的脸抽去,高跟鞋的鞋底抽在脸上,不破相就算走运了。
那人痛的捂着嘴,倒在了一边,我清晰的看到血迹飞了出来,应该是打掉了一颗牙。
我速度不减一个箭步,由手的鞋直奔那人胸口,随机一脚跟上,那人倒退了数步,四个醉汉看我这么生猛,拉起同伴歪歪扭扭的跑了,还不忘骂了我几句,叫人什么的。
草,最看不起这种人,狗仗人势,有能耐当场就干了,还特么叫人,人来了菜都凉了。
我也骂了几句,晴儿跑过来拽着我就走。
我跟着她左拐右拐的跑着,晴儿拉着我直接冲到了居民楼上面,跑了好几层,她终于停了下来。
我给累惨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晴儿站在前面要打开门,我想叫她,她却转过头捂着自己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
晴儿打开了门让我进去。我问:“这是你家?”
晴儿点了点头,走进屋内打开了灯,我跟着她也走了进去。
晴儿家摆设很简单,比较大的家具就只有一张桌子跟一张很旧的沙发,连台电视都没有。
让我比较奇怪的是晴儿家竟然是两室一厅的,其中一个屋子还上着锁。
我印象中,晴儿大学时候,条件是挺好的,穿的也都是名牌,这一切变化也太大了吧,更何况,她也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她是南方人。
晴儿招呼我坐在沙发上,急匆匆的不知道跑去干什么。
我看着那锁着的门总是觉得有点怪怪的,难道这里还有人跟晴儿合住?但是那个房门是被上了锁的。
或许,那里面是晴儿接客用的也说不准,想到这儿,我心里又莫名的难受。
“来,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擦药!”晴儿跑去拿的是跌打酒之类的药品。
我可能是脑袋短路了,一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要把衣服脱了?我竟然有点尴尬了起来。
刚才背后的凉意早就没有了,身上被打的地方确实又开始疼了。
没想到我背后的纹身,除了冷热一起来让我难以忍受看到古庙和抽签的人之外,这单单的热与冷出现还能有其他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