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悠皱眉,一个个的输进去:“什么破密码,这么难记,我一会儿改个一二三四五六。”
“嗯,那不错,这样不管谁进这里,都可以轻易的看到集团里所有的资料了,很不错很不错。”斯君谦低低的笑。
慕小悠翻翻白眼,低头开始在搜索里打字。
期货……
期货与现货完全不同,主要不是货,而是以某种大宗产品及金融资产等为标准的标准化可交易合约,因此,这个标的物可以是某种商品,也可以是金融工具。
……什么是金融?以前听过不少,但是它真正的意思倒是不怎么清楚,还有这个标的物是什么东西?
她正头疼着,那边斯君谦忽然站起来:“我去休息室休息一下,一会儿出来。”
慕小悠正烦着,胡乱摆摆手示意他爱去就去。
正在电脑上查着,那边的休息室里忽然发出咚的一声响。
慕小悠愣了下,扬声问:“怎么了?”
“没事……”男人微喘的声音。
慕小悠眨眨眼,看了看面前的电脑,又看了看休息室,忽然站起身来走过去。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她走路的声音被无声无息的吸收掉。
推开门,男人额头上有一缕细细的血流,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流淌下去,他却顾不得擦,只是半依靠在床侧,手中一根粗长的针管,正对着一片淤青的左手臂弯处慢慢推进里面的液体。
她叫:“那是什么?!!”
斯君谦几乎是立刻就将针拔了出来,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没什么,有些感冒……”
他似乎想要站起来,却有些艰难,踉跄了下,又跌了回去。
慕小悠靠过去,一眼就看到垃圾桶内几瓶空了的盐酸哌替啶注射液。
“你还在用这东西?!!”
她气的浑身打颤:“我跟你说过了没有?!你这是在慢性自杀你知道吗?!!”
斯君谦靠在床侧,面色惨白,一手不停的揉着眉心:“我头真的很痛,小悠,你再帮我注射一些……”
“我都跟你说让你去医院了,你不听,这种药能自己随便用吗?!!”
慕小悠气的抓着他的衣服就网上拉:“给我站起来站起来――”
他身体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沉重,拉了好一会儿没把他拉起来,反倒是她自己气喘吁吁的跟着坐了下去。
“我帮你揉一揉,可能会好一些……”
看着他的面色越来越白,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却还是强忍着没再去碰桌子上的注射液,她忍了忍,有些于心不忍,翻身坐了起来,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背后,让他靠着舒服一些,然后稍稍用力开始帮他按压额头跟太阳穴的地方。
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枕着靠枕的脑袋一点点的滑进了她肩头。
“好点儿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