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佑夫一德,永言保之,遹求阙宁。
帝命式于九州,天地福缘,乃为仙知。
一扇巨门上面有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四个金黄色的大字,“太高玄殿”。
其中空间极为宽长,但却显得十分空旷,其中还有八扇小门呈圆形分布在四周。不止如此还有两根更为扎眼由纯金制成的盘龙柱。
而这两根盘龙柱之中站着一人,那是一位身着鲜红蟒袍的“男子”。
那瞧起来是个老宦官,面相十分阴柔眼角处的皱纹则是十分显眼直直到太阳穴出才有舒展,不仅如此双手还握着一把金杆白须的拂尘。
他低下头就这么着站在两柱之间,面朝那个由纯金做成的小门。
这时那大门从外面被打开了,从外面走来位高大女子,很显然那扇紧闭的大门并不能拦住她。
老宦官颔首斜视而去。
酒红色的长发从双肩淌下,还有那双同样为红色的眸子,眼神清冷。
他一眼就瞧得出这是谁,仅仅就是那一头红发就是在皇城绝无仅有的。如果是在寻常闹市出现很可能周围百姓早就被吓得大喊妖怪了,一些男子见到可能就会感叹几句狐妖精媚果然名不虚传。
就算在平时上朝那些大臣们也会时不时的多去瞄上几眼这位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如今圣上还在修行长生之法,不宜理睬朝中琐碎之事——国师大人请先退去。”老宦官声音尖细,虽话中一口一个大人可语气中可就没有一丝恭敬意味。
“王权殿下,您修炼异能一事我不会多过插手,可龙脉一事仍需再次确认。”
国师语气十平八稳就那么直言不讳的跳过这位老宦官与那扇门后面的王权确认事情。
不仅如此这位国师大人虽然从雾都伦敦而来,早已是听不出一分外乡洋人的口音,如果不看样貌只听嗓音的话是很难判断出是否是外乡人人。
老宦官嘴角微翘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你这小妮子,国师位置也就坐了三年怎么敢这样对殿下讲话,真觉得自己是护国真人了?”
而国师则是停下脚步,眉头微蹙皱了皱用手捂住口鼻,“孙公公,我是来了龙郡四年,但你身上这甜的发腻的香水还是闻不习惯。”
老宦官竖起兰花指指向国师,“那是你这个洋妮子不懂的人享受”他哼了一声用手指绕起鬓角竖下的白发,“你要懂得入乡随俗,就算殿下不计较,也不是你这样做的理由。”
国师又向后退了两步,显然她还能闻得到那股腻人的气味,“孙公公,如果你无法理解我的谋划就不要过多干涉,那样对你不会有好处。”
听到这话老宦官疑惑的“嗯?!”了一声,将头转了过去。
不过国师还在继续说着,她语气淡然丝毫不在乎老宦官的威胁。
“如果只是瞧我不顺眼那就瞧着,你的异能固然棘手可对我而言算不得什么,要顺手除了你就只是该去原先的一些谋划就行。”
甚至这狠话说的一点都不像狠话,反而说的十分理所当然毫不在意。
孙公公被气的紧握拳头,“你!你!真是无法无天了,现在可还在太高玄殿竟敢说这些话!”
他现在并不敢此地出手,其实就算在是在外面他同样是不敢出手杀人的,她这位只上任三年的国师的确是很有能力的,不,应该说是特别有能力,使得王氏皇朝可将龙郡周边两郡皆吞并。
“练的身形似鹤形——”不知何时一位长髯白须,身披青色法袍,头戴莲花冠的男子忽然出现。
“望得仙人轻颔首——”国师渐渐停下脚步视线移向此人,语气没有丝毫改变,仍是淡然而谈,“王权,你是现在才故意出来?”
王权微微摇头,“那自然不是,仍在尝试神通的极限,关于通星建木大阵一事绝不可有一丝纰漏。”
这时孙公公插上嘴,“圣上,龙脉如此珍贵岂能这样用出,现在国势仍然蒸蒸日上龙脉一旦受到损害……那岂不是。”
群臣礼仪一事在这太高玄殿似乎已经被完全遗忘了,如果是在上朝时敢这样恐怕早就吓的那些大臣们要大骂了。
国师转过身去再度开口询问,“孙公公,天干与地支一脉的异能者们回来多少?”
孙公公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明显有些难看,“天干一脉死了个郑辛伤了个徐丙,地支一脉。。。。。。死了三个,郑申,奉戊,王丑”他说最后一个名字时语气特意加重,这位姓王的地支成员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为王室成员,“其余人还算可以继续为皇室效命。”
国师仍然没有太多神色变化,似乎这些人的死都被她提前料到了一般。
国师微微点了点头,“伤亡比我预计少上许多,地支一脉只花了三个人的代价就能将它带回来。”她脸上有了些笑意,“值得夸奖了。”
孙公公喃喃道:“你这国师当得还真是称职。”
而国师并未言语似乎是认同了这说法,孙公公便更加气愤了大喝道:“那小子可是姓王!是姓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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