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驸马佯装不解问她。
“是啊,怎么了,之前和严岭约好的,守德突然出事也没心情聊太多,寒暄了一阵就走了。”
大长公主看着白驸马,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情绪。
“他来就是和你约好又鉴赏那些诗词古画?”
白驸马点点头,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一杯温茶让大长公主喝。
“嗯,可是有什么不对的?朝廷上发生了什么吗?”
大长公主摇摇头,示意并没有发生什么。
白驸马低下头垂眸喝茶,这个女人的心是越来越狠了,自己的孩子被人害了,当父母的不说把罪人拉出来千刀万剐,居然还要防着自己对四王爷下手。
大长公主眼睛时不时瞥向白驸马,想看看他对这件事知道多少有什么反应,生怕他坏了自己的计划。
两个人坐在一起各有各的心思,最后还是丫鬟来报白守德吵嚷的不行,两个人才一起去看望安抚白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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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事只靠安抚有多大的作用,还是大长公主应承定替他报仇才让白守德乖乖服用汤药去休息。
或许是真的疲累不堪,大长公主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留在白驸马这里,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大长公主在黑暗中格外柔弱,趴在白驸马的身上默默流泪。
白驸马却觉得自己极其厌恶如今的大长公主,原本也是有过甜蜜的时候,但是这么多年早就磨灭了,大长公主太强势,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女人,后来和四王爷一起拨弄朝局,更加让他觉得压抑。
可是好歹也看得清自己的身份和大长公主还是相敬如宾,这一两年他知道的越多,心里对大长公主是越冷漠。
为了四王爷做了的太多的恶事,如今自己的孩子也能狠下心,以后自己这个夫君还能好到哪里去?
两个人就这么躺着一直到天亮,大长公主又去忙了,白驸马叫来小厮去找严岭。
一晚上过去了他应该有反应了。
“严岭,昨夜过的如何?”
严岭身上莫名的又痛又痒了一夜,身体上都被抓烂,连夜去四王爷那里求来的大夫什么都没诊断出来。
他一直回想着自己白日,或者最近的遭遇,看看是不是被谁害了,或者说得了怪病。
昨晚子时开始他身上开始莫名的发痒,用了膏药一点用也没有,沐浴之后骨头就开始痛,他第一次感受到那种痛苦,翻来覆去,一直疼了两个时辰,等到郎中来的时候他已经好转,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这会还是脸色苍白靠在床榻上,下人说白驸马前来,四王爷吩咐过要好好奉承白驸马,让他降低戒心好笼络公主府的人。
他不敢把人拦在外面,本想着应付一下好好送走,谁知道他开口就是这句话,立马想到昨日白驸马邀请自己的行为。
“是你给我下的毒?”
可是昨日他在公主府没有吃喝任何东西,也没有接触到什么怪异的东西,怎么中的毒。
“若不是你真的有文采。,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上的幕僚,你这个人太追求平衡,凡事发现不对称的你就不舒服。”
严岭顿时脸色大变,怪不得,昨日白驸马做的画是故意把老虎是身上的花纹画的有一点不对称,他很清楚自己若是看见全部不对称反而不会管,于是故意露出一点的破绽。
怪不得白驸马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找自己赏画。
“你在笔里动的手脚?”
白驸马点点头坐在他对面看着严岭的样子就知道他昨晚过的一定很难受。
“嗯,你习惯性沾墨前舔笔,滋味如何?”
严岭拍着桌子质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不是知己吗?你到底为什么?”
白驸马逼近严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全是恨意。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儿下手?”
严岭没想到他居然知道了?怎么会呢,之前四王爷和白瑶接触的都很小心,自己也不过是趁与白驸马对诗时趁着白驸马见管事时给白瑶写了一封简信,还叮嘱她销毁,白瑶也告诉自己她已经烧了的。
难道白瑶告密了?怎么可能,白瑶被四王爷下令打死了,若是她敢告密根本不会活着来到四王爷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