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茜宁眼看着时夏的状态越来越差,心急得要命。
她只能将她抱进怀里,柔声地拖延着时间:“就按照你说的办,我待会儿就跟爸爸说,好不好?”
时夏在妈妈怀里轻点了一下头。
“不过,夏夏,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时夏这些天和野葡萄在一起,过的都是很惬意的生活。
从来不需要在意每天是周几,又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他们只需要放羊、看地就好了。
她窝在苏茜宁怀里,很轻地摇了下头:“不知道。”
苏茜宁轻拍了一下她的背:“今天是静影的生日呀,你们之间的关系那么好,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你之前不是还惦记着,要把礼服送给她吗?”
时夏的脑子嗡地一下,忽地又想起了些什么。
在书里,伺舟和时夏,在伺静影生日的当晚,也发生了一些事。
大致情况是宴会上,有老男人多看了她几眼,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只顾着和身边的同学聊天。
结果,伺舟上去就摁着老男人暴打了一顿。
能去宴会的,也不是简单人物。
对方的保镖很快赶了过来,伺叙白自觉理亏,就没有去拦。
伺舟牵起时夏的手就跑,时夏傻乎乎地跟着他跑,跑的时候还很担心伺舟被人追过来。
她舍不得让别人打他。
正这样想着,就被伺舟带去了更衣室。
落锁后,时夏刚松了一口气,忽地被他强行拉扯进更衣室内狭小的隔间里……
书里的描写,到此处戛然而止。
时夏看得都抓狂了,到底被他弄进去做了什么啊?
提前知道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啊!
被拉扯进隔间的时夏,并不清楚伺舟打人的原因,更无从得知他内心汹涌的情绪。
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和伺舟单独相处,恐怕凶多吉少。
大概率是在对她发泄吧。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很多事就已经初现端倪了。
伺舟不许别人看她,更不许别人亵渎她,可是他自己又忍不住欺负她。
爱她的同时,又特别恨她。
书里的时夏也太过迟钝了。
伺舟深陷在情天恨海里,被爱恨纠葛折磨得死去活来,时夏沉浸在两小无猜中,跟青梅竹马整天玛卡巴卡。
简直要疯了!
时夏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就连苏茜宁的怀抱也不那么安全了。
她从妈妈怀里起身,神情紧张地说道:“我我我祝她生日快乐,但她的生日宴我就不去了。事不宜迟,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
苏茜宁的目光冷了一瞬,不过马上又被她掩饰得极好,她温柔地说道:“离开可以,只是,在离开之前,妈妈想再感受一下现在的生活,毕竟以后就再也体验不到了。”
时夏一头雾水地看着苏茜宁,不知道妈妈想做什么。
苏茜宁低头擦了一下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