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保,此事可属实?”
钱保呐呐半天……“我……”
光天花日之下,不是他狡辩可掩饰。
再三盘问,属实。
胡知州宣:“钱保杖刑五十!”
钱保一口气没上来,摊坐在椅子上。
钱狱衙使知道知州按律办事,请求道:“江世子,能否高抬贵手?”
江子昊:“你这求人求错了吧。”
钱狱衙使不想跟白芷求请,一介书生夫人,一介白身,如何能受他的理。
他自以为江世子是为路人打抱不平,瞧着,并无其它关系,如江世子都不追究,这一介白身,何来底气与衙门之人抗横。
为了儿子,钱狱衙使硬着头皮:“这位方夫人,能否高抬贵手?”
难道不知道,女人就是小心眼,何况她白芷,向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白芷起身,掷地有声:
“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一而再,再而三强抢姑娘。且毫无廉耻之心,此辈如不严惩,何以保民?何以正民?此事放任,官又何以立威,民又以何拥官?”
端得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奇女子,似有佛山照耀,流光溢彩。
又似正义之士,油然而生的浩然正气!
身后的一中,不自觉的挺直了背脊;须眉一脸严肃,夫人说得对!
其二人如哼哈二将,神体附身般显护主之姿。
胡知州目光炯炯:“好!”
此女心性甚佳。
江子昊听了都不自觉的正襟危坐。
已牵扯到民意、官声、朝政威名,眼下只能捏着鼻子认下,钱狱衙使隐藏眼中阴鸷,扯起脸皮应诺。
啪!
啪!
钱保喘着气大喊:“爹啊,痛!我不敢了……”
“爹啊,你跟胡知州不是好哥们吗?你让胡知州放了我吧。”
不仅人蠢,还是坑爹小能手。
钱狱衙使涨红着一张老粗脸,告罪。
胡知州拂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