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个红衣新娘贡女在百姓的欢送中离开了硕丰国,启程了。
出了皇城之后,天赐国师就不再掩饰他虚伪的面容,他摘了面具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行为古怪。
他觉得十八台花轿太过于扎眼,就弃之,重新购置了一台大的普通的轿撵,将一众贡女安置在了一个轿子里。
为了掩人耳目,天赐国师命护卫脱下了铠甲,换上了普通人的着装,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扮作了一支普通的商队,出行。
一行人一路走得很慢,并没有直接去往硕丰国境内的海域,而是漫无目的闲逛。
天赐国师就像游山玩水似的,凡是到了一处繁华景色好的地方,他就命人租最奢华的庭院住下来,跟着一群随从和护卫吃吃喝喝,到处玩乐。
那些随从和护卫也是很乐意的,因为天赐国师很大方给他们不少的赏钱,随行的金银珠宝都是天赐国师在支配。
十八个红衣新娘贡女白天坐在轿子里,晚上就被他安排在了房间中,有专门的护卫看着我们,她们哪也去不了,也没有人能靠近她们,更没有人见过她们的样子。她们忧心忡忡,不知道天赐国师要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晚上,十八个女子被安排在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她们蜷缩依偎在一起,天赐国师喝的酩酊大醉的来到了她们所在的房间。
他终于露出了他真实的丑陋的面孔!
颖双回忆起那日发生的情形,咬牙切齿,满目猩红道:“那个畜生来到了我们的房间,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平时恭敬端正,仁慈和善,大义凛然,完全实在伪装,完全是骗人,他揭开了他那张假的不能再假的面具。”
她情绪激动,众人屏气听她继续叙述。
天赐国师就像一头饥饿张狂的野兽,也许这就是他本来真实的样子,他离开了皇城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把他牲畜的一面暴露出来了。
十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他眼里就像一群瘦弱无助的羔羊,任他欺凌,宰割。
天赐国师衣衫凌乱,浑身散发着恶臭的酒气,他手中还抱着一个酒坛子,他仰头大口口喝了几口,打了个酒嗝,很是爽快,将酒坛子随手抛在了地上。
酒坛子崩然裂开,四分五裂,碎片混着酒水散落满地,一股恶臭的酒气在房间中弥散开来。
十八个女子哪曾见过这样的情形,俱都低下头蜷缩在一起。
天赐国师表情狰狞可怖,眼神尽是兽性的欲望,他野蛮的拉起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浑身颤抖,眼神惧怕的看着他,哀求道:“国师,国师,你喝多了,你要干嘛,我害怕啊!”
天赐国师嘴角咧到了耳根,语调阴阳怪气道:“我干嘛,你说我要干嘛,哈哈,我教你如何成为真正的女人,哈哈哈!”
他仰头癫狂的大笑,那女子被吓哭了。
天赐国师将那女子给玷污了……
……耻辱,无尽的耻辱。
天赐国师扭曲张狂的大笑,尔后目露凶光,他言语混乱,不像是对十八个女子说的,像是对另一个说的,“你是神明,你高高在上,你永远是圣洁的,你永远是美丽的!”